讲究的是时间越久越醇厚!”
言下之意这酒并非是他酿制。
徐锦宁耸耸肩,“不知丞礼什么时候能为本宫酿上一壶酒,不管是梅子酒也好还是杏子酒也好,亦或者是这葡萄酒。”
只要是温丞礼酿制的都好喝啊,可惜人家没那个心思。
说不失落是假的,只是徐锦宁习惯了隐藏自己。
温丞礼也明白这是徐锦宁故意在换话题,他并没有让徐锦宁去和帝面前说情的意思,只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属国百姓,他……很想回去看看,毕竟出来时间太久,对于夏国形势已然不明,虽然流火刺客团的人对他忠心耿耿,难保其中会有二心。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离开夏国时间越久,他心里就越是没底。
还有郎斌和温丞雨……
所有事情堆积在一起,饶是温丞礼也觉得有些乏力。
徐锦宁还在等他开口呢,一看向他,人家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她把空了的酒杯伸到他面前,“不给本宫酿酒就算了,倒酒也不倒了?”
温丞礼回过神来,拿起葡萄酒给她倒满,“虽然天气热了,公主还是不要贪凉的好。”
看到徐锦宁手腕上的那朵红梅花,他又愣了一下,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居然把这件事都给忘记了,“这段时间公主可有感觉不适?”
徐锦宁的视线也转向手腕上那红梅印记,“倒是没有!”
她也不知道这个红梅印记什么时候会消失,但身体上并没有任何的不舒服跟平常没两样,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也不落下的。
温丞礼放下酒水后又拉过她的手腕给她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脉象平稳,确实没有什么中毒中蛊的迹象,“看脉象的确是无碍,若公主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记得一定要告诉我,印记的事情我会再去调查,争取把这个东西给弄掉。”
“你不觉得很好看嘛?”
她的手腕又白又细跟这红梅印记多配啊,她还是很满意的呢。
“还是小心些的好。”
徐锦宁咂咂舌,“好吧,不舒服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可不会少了麻烦他的时候。
“夏国那边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父皇虽说派了使臣前去,但具体还是要等谈判完再说,若是非要开战……”徐锦宁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笑道:“那不正好帮你削弱霍骁的兵力么,虽说我宁国这一年多来多灾多难,但对付你一个夏国还是绰绰有余,父皇不是野心浩大之人,最多只是给霍骁一点儿教训,伤的也都是霍骁的军队,这买卖其实并不亏。”
“霍骁的龙武军的确很厉害!”
就是温丞礼也不敢保证他的军队能够打赢龙武军,这样也好,正好可以看看宁国军与龙武军到底谁更胜一筹,他以后回到夏国赢的把握也能更大一些。
“好了,这事儿就等使臣回来之后再说,还是先想想下个月五号的春日祭吧。春日祭一向都是皇室男子代为操办,我一个女子自然是不用担心。你觉得今年谁更有可能成为春日祭的主持?”徐锦宁问。
温丞礼权衡利弊,想了想才说:“徐锦晟的可能会更大,一来他刚被封为晟王,风头正盛,成为春日祭的主持无疑是加深他在百姓心中的好感,借此让和帝承认他的能力和魄力,二来他绝对不会让大皇子的风头超过自己,若是他成为春日宴的主持加上之前的战功,大皇子在百姓心中威望更盛,即便春日祭真的出事,大皇子无非是乞讨一年,若是遇到什么战事,他还是可以照样以恒王的身份出征,对大皇子来说并不算亏。”
“你说的很有道理,徐锦晟是不会让大皇兄舒坦的,如大皇兄做事速来沉稳,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在春日祭上搞事情,这样一来,徐锦晟的几率倒是更大一些了。”
说实话,她并不想让徐锦晟成为今年春日祭的主持,若是能让徐锦恒获得威望并且不会出意外也不是不可。
目光撇到桌角下方的那木头圆筒,徐锦宁笑了笑:“春日祭必须得是大皇兄来主持!”
“公主的意思是?”他表示没太明白。
“再有十天你就知道了,等着吧。”
她是不会让徐锦晟好过的,明着杀不了,给他使点小绊子还是可以的。
徐锦宁冲他狡黠的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