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府上,那些下人竟也不通报,当真是该死。”
老管家闻言,上前道了一句:“奴才真是该死,竟把这件事给忘了。”
都是狐狸,比的就是谁更精。
徐锦晟不是个傻子,脸上笑嘻嘻的,心里却将左丞相这头老狐狸骂了一遍,“丞相日理万机,是本王冒昧打扰了。”
“王爷请进去说话!”说完,左丞相又看了一眼老管家,“记得自己下去领罚!”
“老奴遵命!”
徐锦晟也没说什么,又不是他府上的人,该打该罚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进了屋,不等左丞相示意,徐锦晟便自顾自的坐下,抬头看向还站在门口的左丞相,嘴角抽了抽,见他没有生气的样子,也没有怎么客气,“本王这次来只想问丞相一个问题。”
“哦,王爷请说。”
这里是左丞相府,徐锦晟也不遮遮掩掩,直截了当的问:“丞相是否帮我?”
“王爷这说的哪里话,身为宁国的臣子,自然是要以各位皇子、公主的命令唯首是瞻,何来帮不帮一说?”
“丞相大人又何必跟本王绕弯子呢,你该懂得本王的意思。”
左丞相冲老管家扬扬下巴,“还不快去准备一些热茶,莫要怠慢了王爷。”
“是!”
客厅里无人之后,左丞相才说:“殿下何出此言呢?”
“你一边帮着本王,一边又去救徐锦宁,这一出本网实在是没看明白,正如本王没看明白为何左丞相要派人去汇江杀两个无名小卒一样。”徐锦晟丝毫不避讳自己知道的事情。
左丞相眼神一冷,见一只小鹦鹉飞了进来,他伸手一接,将那鹦鹉放到手心里,轻轻抚着它的毛发,他派人去汇江追杀常青和阿澈的事情无人知道,徐锦晟如何听说的?
听他这语气,应该也是证据确凿了。
见左丞相不说话,徐锦晟又说:“那两人如今已经逃到徐锦宁的公主府,丞相大人若是想动手怕是有些难。”
左丞相道:“其实,也并非真的想要了他们的性命,只是他们不听话,不听话的东西自然是要除掉的。”
“他们的身份很特殊,本王也不想去追究,今日来此,不过是想知道丞相大人内心的真实想法,是帮我,还是选择其他,你该知道自古以来帝王之位没有保持中立一说。”
今日,徐锦晟无论如何都想要弄清楚这个答案,不问清楚他心里总是膈应。
母妃说左丞相是帮着他们的,可事情做到现在,他完全看不出左丞相如何帮他。
既然诚心诚意帮他了,又何必接下徐锦宁那个案子,让他功亏一篑?
现在他还得想方设法的去找一个替死鬼!
“王爷又何必强人所难呢?”左丞相反问他,“难道王爷就不怕我将今日的话全都告知和帝陛下,若是让和帝陛下知道你这心思,怕是……”
“今日本王敢来与丞相商讨,自然是不怕父皇知道的。”
左丞相:“和帝陛下正值盛年,哪怕是现在小太子不成气候,还有恒王在扶持,王爷想的还是有些长远了。”
“有些事情是需要时间来证明,而对于其他事情来说时间根本就不算什么,只是成功与否的关键罢了。本王今日也是诚心想与丞相商讨,所作所为也是希望丞相能够给个保证,若是丞相选择袖手旁观,或者是太子、恒王,那本王也不会多做其他的事情,顺其自然便好。”
“殿下深谋远虑,志向远大,何不先建功立业,让陛下对你刮目相看,岂不是妙哉?”
“丞相的意思是?”徐锦晟还是半明半懂,这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如今皇上一直在忧虑与夏国之间的关系,此时王爷若是能为陛下分忧,这可比什么都管用。”
如今宁国与夏国之间只差一个导火索就会引发战乱,和帝也正愁着导火索的事情,可偏偏徐锦晟与夏国之间有些合作,若是贸然将证据上交给和帝,那在和帝那边自然是能讨到一些好处可在夏国……那就等于是背信弃义。
以后若是再想得到夏国那边的帮助,怕是……
“这件事本王会着手考虑,多谢丞相大人提醒。”
“王爷客气了!”
这左丞相虽然没有明说要帮他,但字里行间也有偏向他的意思,徐锦晟见好就收,将自己从江州得来的一块上好的玉佩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