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宁的狠众所周知,这个刺客又是人神共愤,都不用她吩咐下去的人鞭尸,许多百姓就已经将那尸体撕成了碎片,晚上徐锦宁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只是冷漠的笑笑,此人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平息民愤。
何清成带来的药草当真是有些奇效,只在黄皎房间里烧了一个多时辰,黄皎就咳了好几口血,每咳一口血都带着一些很小很小,若不是那鲜血与黑虫的颜色有鲜明对比,用肉眼几乎看不到那很小很小的黑虫。
徐锦宁早已让人准备好了补血益气的药,等黄皎不咳了,睡得安稳之后她才让人小心翼翼的将那汤药一口一口的喂给他,只那下人笨手笨脚,好几次喂药都洒了出来,徐锦宁实在是看不下去只得自己亲自上。
她之前也有照顾过温丞礼喝药,对这个还是比较擅长的,她一勺一勺的吹过,然后将汤匙贴在那苍白的嘴唇上,直到汤汁都喂完。
徐锦宁把汤碗放到一边,拿着手帕擦擦他嘴角的汁液,交代人继续照顾着,这才起身离开。
刚开门,就看到倚在门口的温丞礼,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走到他面前冲他笑笑,“怎么来了也不进去?”
“公主可真是贴心。”温丞礼阴阳怪气的说。
徐锦宁双手抱着肩膀倚在他身边,乐呵呵的笑道:“我原本觉得这草药味道极其难闻,但是混合上一些醋味儿之后反而觉得挺特别的,驸马觉得呢?”
“的确不是很好闻。”温丞礼眼神闪烁,不想去直视徐锦宁的眼睛。
“那草药安排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大规模的焚烧?”徐锦宁换了话题,她知道调侃温丞礼没啥好下场,免得不又是冷眼相对,还是问一些正事比较划算。
“已经分发下去,按照何清成的说辞,最晚明天就可以。”温丞礼的语气温和了一些,只是听着还是没什么感情,跟那盆里的冷水似的。
徐锦宁嘟嘟嘴,摸着肚子说道:“今天一整天都在忙这个,中午饭都没吃,本宫饿了,陪我去吃馄饨面吧。”
想起宁都的那碗馄饨,徐锦宁甚是回味无穷,等回去了一定要跟温丞礼再去吃一顿小馄饨。
温丞礼道:“饭菜已经放在公主房间了,先去用膳吧。”
徐锦宁自然而然的挽着他的胳膊,语气有些撒娇:“驸马不陪着本宫一起吃,本宫食不下咽啊。”
温丞礼嘴角抽抽,也没拒绝,这是江州情况好转了她心情也跟着好了?
此人真真是反复无常,惹不起惹不起。
画舫之上,徐锦昭撑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临清,这已经是他吃的第四碗米饭了,这人的饭量真不是一般的大。
第四碗米饭下肚,临清舔舔嘴角的米立,正犹豫着要不要再要第五碗,可看到徐锦昭的目光,他实在是说不出口,他也承认自己饭量是很大,可他真的是太饿了,被囚禁关押的那些天除了挨打就是挨打,一顿饱饭都没吃过。
“你是不是还想再吃一碗?”徐锦昭看出他的窘态,主动问。
临清是真的饿极了,但现在也不太好意思,只得双手把空碗放到一边摇摇头,他到现在还是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徐锦昭给他看过,他之前被囚,受了很多的伤,记忆也有一部分缺失,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和来自巫国,其他的全都不记得,就连那额木齐找他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不知道了,只能慢慢医治。
徐锦昭是很乐意治疗他的,他身上的奇难杂症让他非常有兴趣,知道江州蛊虫可以解之后,他特地让人去要了一株血藤,瞅着临清也不吃了,他便让人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撤掉,把放在水里的白血枯藤拿过来仔细研究着。
谁知道临清一看到那血藤眼神立马就变了,之前的怯懦瞬间变得有些凌厉,他低下头去不再看那血藤,胳膊却被人抓住,他一抬头,就见徐锦昭激动的拉着他的手道:“你看这个血藤就跟活了似的,生长的速度也挺快,真是神奇啊,我原以为青鹿山内已经有数不清的奇草,没想到那南疆之地也有这样神奇的东西,真想去南疆看看。”
临清反拉住他的袖子说:“南…南疆……危险……危险……不能……去。”
“我记得父皇曾经说过,南疆自成为巫国的附属国后就一直有反叛心理,时不时的在边境发动一些小型的战乱,甚至有时候还会用毒蛊啊巫术之类对付人,听闻那边还有什么失魂术,就是把人的三魂七魄都抽出来,是不是真的啊?”
徐锦昭眨巴着眼睛,非常的好奇,传闻毕竟只是传闻真假参半的远没有自己亲眼看见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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