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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也没想的将药水喝了下去,这药水反而有些甜腻呢,只是让人体虚的又不致命,还能博得老郡王的一些好感,再好不过,接下来就是见招拆招,看徐锦宁的表演了……
徐锦宁一大早便让人快马加鞭的往江州城赶,江州城门打开,一些守城军挡在门口,阻止了那些要逃出来的难民,里面的病情暂时没有找到病因,守城军没有得到命令自然是不会放他们出来的。
听到百姓们的呼喊声、斥责声,徐锦宁掀开马车车帘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一片人,看来江州城内的百姓已经被这种病给吓坏了,连家都不要了。
通报过后,徐锦宁先入了城,温丞礼担心百姓起哄,没有让徐锦宁下马车,车子一路顺畅的抵达了郡王府。
徐锦昭见百姓受苦,于心不忍,一刻也不耽搁的直接去了当地的药馆。
萧飒等人禁卫军还在城外驻扎,也是匆匆交代几句,他便将红影卫和禁卫军全都留在外面,自己则跟着徐锦昭去了医馆。
到了老郡王府上得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徐锦晟也中招了,紫府的人一大早来报,说是去房里叫人的时候发现徐锦晟脸色苍白,眼角流血,病症与城里的病极其相似,吓坏了紫府的一众人等。
得到这个消息,徐锦宁倒是一愣,跟温丞礼二人又匆匆往紫府赶去。
紫府与徐锦宁的住处像隔了两条街,?刚到府上就看到那些匆匆忙忙的下人,跑来跑去的乱作一团。
徐锦宁二人没有进屋,只是站在门口,听着房内的咳嗽声。
看到大夫出来,温丞礼上前问道:“四皇子情况如何?”
那大夫擦了把头上的汗,战战兢兢的说:“情况很不妙啊,脉若游丝毫无气力,眼角已经开始流血,若是等到七窍流血,那便真的是无力回天啊。”
这大夫乃是江州城内最好的,他这些天也是忙的焦头烂额,直到现在也没有查出病因。
“跟其他人的症状一样?”徐锦宁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是啊,这次的病症实在是前所未有,凶险至极,我等……我等真的是有心无力啊。”
温丞礼:“麻烦老先生先下去开药,辛苦了。”
大夫擦着汗走了。
徐锦宁问温丞礼:“你觉得他这次是不是装出来的,知道我们要回来了,故意让自己也染上这种病?”
“这病可致命,我先进去看看,公主在外面等候。”
温丞礼让人把徐锦宁看好后孤身进了房间,他懂得药理,徐锦宁也没有阻拦,只是觉得很奇怪,昨夜老郡王还说徐锦晟安然无恙的前往他的府上说有人能治,今天就倒下了?
丰禹一大早的就去街上和各个药馆查看情况去了,有他和萧飒保护徐锦昭,她还是比较放心的。
徐锦宁坐在石凳子上,食指轻敲着茶杯的边缘,她很警惕,并没有饮用紫府的水,而是自己带来的茶水,她冲对面的老郡王问道:“可有查出谁是第一个染病的人?病源在哪里?”
老郡王摇摇头表示没有查出:“当时就有十几个人去医馆就诊,还没出一日功夫便七窍流血而死,这些人的生活都没有什么交集也没有共同点,毫无预兆。”
“集体发病却无预兆!”
徐锦宁闭上眼睛思索着,总不能毫无任何前兆人就这么死了?
“江州共用的水源有调查过么?”
“全都查过,并非有人投毒。”
徐锦宁:“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只有江州城内如此?我这一路走过来,也有经过两三个小村庄,里面并无这样的病例。”
老郡王神情一凛:“公主的意思是,这次的病情只针对我们江州城内的百姓?”
徐锦宁的目光绕过他,投向对面那扇紧闭着的房门:“怕是有人想要当江州的救世主,只没想到把自己也给算计进去了。”
她还是将徐锦晟作为第一嫌疑人。
“还请公主救救我江州百姓!”老郡王说着放下茶杯,起身抱拳恳求道。
徐锦宁急忙起身道:“老郡王何必多礼,丰禹的身份您该也是知道的,其中有太多缘由无法诉说,只得让老郡王饱受思子之苦,该是本宫欠了您的才是。”
“公主所思远大又对江州有恩,本王自当是为公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徐锦宁浅笑,“老郡王的心意本宫心领了,多谢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