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徐锦宁等人就把东西都准备好,带上一小部分红影卫便直接去了城外,也没有去通知徐锦晟,因为没必要。
丰禹还是不放心让徐锦宁他们单独前往青鹿山,只得暂时舍弃父子之情跟随他们一同前往,虽说他从小是在江州长大,青鹿山也去过几次,但都是在外面,里面毒雾甚重,一群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自然是不敢贸然进去的。
后面的马车里,徐锦昭兴奋的一直抱着医术看,边看着边撩开车帘看看他们行至哪里,恨不得立马能插上翅膀飞到青鹿山。
徐锦宁昨夜睡的晚,温丞礼把她送回房间之后她便睡不着了,她还是比较关注温丞礼的一言一行的,他一路抱着她回房,但却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他不想说话,徐锦宁也有自己的心思,故而两人一路都是沉默着。
徐锦宁抬眼看了看闭眼假寐的温丞礼,他这是也一夜没睡?
温丞礼眼下乌青乌青,嘴唇没什么血色,看着有些惨白,他呼吸轻浅,这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装?
徐锦宁干脆坐到他身边,抬手轻轻的扫了一下他的睫毛,他的睫毛很长,很密,不见醒来,居然真的睡着了?
这人坐着都能睡着,这是困乏到什么程度了?
徐锦宁也没有把他搅醒,只是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手托着下巴仔细的盯着,一刻钟也不想转移视线,这张俊美绝伦的脸当真是完美的无可挑剔,好看,真是好看。
中午的时候他们在一处小亭子落脚,华菱在一旁烧水煮茶,温丞礼继续坐在那儿闭目养神,徐锦昭看了一路的书眼睛也酸涩的很干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徐锦宁精神倒是挺足的椅在亭子边看着来往的行人。
距离小亭子不远的地方有一处茶寮,本来说是在茶寮休息的,但那边人来人往很是不便。
虽是春日,正午行路还是不妥,此时日头正盛,强烈的阳光照在身上还是很不舒服的,马车里也闷闷的。
“公主,喝茶!”
华菱把煮好的热茶递给她,徐锦宁“恩”了一声接过那茶水。
看到一群穿着官服的人护送着囚车走过来,徐锦宁来了兴趣,“丰禹,你去看看他们是做什么的。”
丰禹正在给他的马喂水,闻言,放下器具冲着那群人走了过去,一开始那为首的还不肯说呢,直到丰禹拿出令牌了那伙人才说出来,丰禹没有让他们去给徐锦宁问安,得了消息后就回来了。
“那些是什么人?”徐锦宁问。
丰禹:“襄州叛逆之人,由于当时参与谋逆之人太多,这些人都得分批送到边疆,这是第三批。”
“原来是他们那伙人,也是活该,好好的官不做非得跟着谋反。”说话的是徐锦昭,他趴着脑袋转过来,睡眼惺忪的看向徐锦宁。
他脸上睡的有些红印子,徐锦宁心疼的伸手揉了揉:“再睡会儿咱们就得赶路,估摸着要到晚上才能休息了。”
温丞礼也睁开了眼睛,“公主也是一路为休,若不然先上马车休息吧。”
徐锦宁摆摆手,“不必了,这个时辰马车上太闷,不如看看风景呢。”
瞅着温丞礼眼下的乌青散了一些,她亲自给他倒了杯热茶:“丞礼喝点热水,吃些东西,在休息会儿吧。”
到底什么事情能让他焦虑的一夜没睡?
难不成是温丞雨那边出事了?
说起来,从她让乔昱去跟随温丞雨等人,到现在也没个消息。
本崇着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的原则,但看温丞礼这情况……
“莫不是丞雨那边出事了?”这里没有外人,徐锦宁也不必避讳了。
温丞礼淡淡的“恩”了一声算是回应,但现在的情况是他也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福是祸,他已经很久没有汀州那边的消息。
徐锦宁有些忧心:“”那边出什么事了,是没有找到那可以医治的人,还是……”
温丞礼叹口气:“他们还没有到,最近得到的消息是他们被困在汀州。”
“被困汀州?怎么回事?”
徐锦昭听着他们两人对话的严重性,揉着眼睛坐直了身体,认真的听着。
丞雨?这名字有些耳熟啊,徐锦昭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不就是是说那个在千佛寺里的小姑娘么?
之前徐锦宁有让他去千佛寺帮忙照顾,他只知道那小姑娘中了蛊,但后来皇姐他们回来了,他便没怎么再去过,也不知道那姑娘现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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