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婉儿已经吓得三魂七魄去了二魂六魄,不停的点着头,她浑身发冷害怕的发抖:“是是是,我,我这就去跟父,父亲说。”
看她走路都走不稳,还得让侍女扶着,徐锦宁就想笑。
温丞礼道:“在死亡面前,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常青:“二位贵人如今为那白家一家三口报了血仇,常青在此叩谢二位。”
阿澈也是“噗通”一声跪下,双手抱拳:“我刚刚出言不逊,还请二位贵人大人不计我小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计较,白姐姐一家沉冤昭雪,我这也算无憾,二位要打要杀我都没有怨言的。”
阿澈本来长得就不好看,这么一哭小巴掌脸皱在一起,更丑了。
徐锦宁是个审美观极强的人,有那么几分看不下去:“没事,既有冤屈那自然是要洗清的。不过……常公子,我为你们做了这么件好事,想听个故事应该没有那么难吧?”
“您,您要听什么,常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常青此刻真是把他们当成祖宗了啊,别说是一个故事了,就算是命给他们也无所谓啊。
“还是刚刚的那个故事,我想听到一些与谣言不一样的,你该不会让我失望的吧?”徐锦宁问。
温丞礼:“江阴夫妇的故事只限于结局,具体的过程谣言各种各样,其中曲折怕是真的只有你们才知道了吧。”
常青有些为难,也不知道他们二人为什么要致力于追查这件事,但其中的因果他也不甚清楚,“我只能说,当初江阴先生画完那副画之后,有一伙人找上门来了,那些人看上去来者不善。”
徐锦宁、温丞礼二人对视一眼,温丞礼:“愿闻其详!”
常青看了看周围,站了起来,顺便把阿澈也扶了起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二位先随我来吧。”
“我帮你一起收拾!”阿澈见常青找急忙慌的收拾着东西,急忙过去帮忙。
徐锦昭被他们说的一愣一愣的,“姐姐,你们说的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
徐锦宁笑:“有故事听你想不想听啊?”
“想,想听!”
温丞礼:“既然想听,那一会儿便与我们一起,这段时间你姐姐很担心你。”
“知道了知道了!”有故事听,徐锦昭满脸期待的样子,还是觉得他们收拾的慢了,亲自把袖子一抹起来前去帮忙了。
温丞礼悄声说:“看来当初江阴之死还有其他的隐情,公主是如何知道还有别的缘故的?”
他都没想起过这个。
徐锦宁单纯的耸耸肩:“我只是想知道他们的爱情故事罢了,谁知道还能诈出这些?”
温丞礼无语至极!
看着他们走了,不远处树上的聂白才跳下来,这徐锦宁倒是个干脆利落之人,对那等劣徒居然也没有心慈手软,那柳公子也着实该杀呢。
不过那姚婉儿就不行了,好歹是姚谌的女儿怎么能这么懦弱呢,被徐锦宁三两句话就吓得腿脚哆嗦,走路都走不稳了,看来姚谌的人也不太行啊,就算计划真的实施了怕是也会不攻自破。
聂白都已经能预测到他们计划不会成功了。
喝完手中的梨花露,他把酒杯往身后一丢:“看来,还得本座帮你们一把才是,你们要是失败了,那这场戏还怎么演下去呢?”
拍拍身上的树叶,他把肩上的一朵梨花拿下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味道真是不错,襄州也就只有这么这一个风景美丽的地方了,可惜,可惜!”
想到徐锦宁的大部队都还在船上,为了让计划能够延长一些时间,聂白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往那船舫走动走动的。
打定主意,他转悠着手中的白玉长笛往外走去。
霍娉婷扯掉脸上的面纱,眼看着他们都走了,她才敢露头:“原来,那就是徐锦宁,还真是个凶狠的女魔头呢。”
光听那两个蠢货的一面之词,一条人命说杀就杀了,看着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啊。
蒲郁说:“那聂白又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需要属下跟过去看看么?”
“当然要去,你去查查聂白在这里安插了多少人,我要知道他在密谋什么?”
“属下遵命!”
聂白,不管你要做什么,只要伤害到我们的利益,我霍娉婷定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