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宁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因为落水时间比较长,还是有些受凉了,一碗姜汤下去浑身都冒着汗,徐锦宁坐在床边,看了一眼正在给他吹着热粥的温丞礼,昨日的情况他都已经说清楚,与丰禹说的并无二致。
但那突然冒出来的一群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
徐锦宁盯着温丞礼看了一会儿,这人说谎话向来都是连红心不跳,一脸问心无愧的样子,免不了徐锦宁要怀疑他,昨天晚上他本不该出现在现场才是。
温丞礼把吹冷的粥递到她的嘴边,接触到她那质疑的目光,他淡淡道:“我知道公主不信任我,但那些人我真不知道是谁,若是你有证据也可以证明是我,然后让人把我抓起来。”
昨日他本打算抢了图谱就走的,谁知道徐锦宁会坠河,更出了奇的是他当时居然想都没想的就跳进河里救人去了,也难怪被她怀疑。
徐锦宁挑挑眉头,“我这还没问,你这就不打自招了?”
“我说不是,公主也不信的,不是么?”
徐锦宁喝了口粥,是以前那种熟悉的味道,“你把人都叫回来了?”
先前她担心公主府的下人也会受到牵连,故而让人全都搬到别院去了,这温丞礼是把人又都叫回来了?
“既然危机已解,也没有必要让他们继续在别院呆着,大家都挺担心你的。”
静思蹲着热水走过来,把毛巾拧干了递给了温丞礼:“公主,您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徐锦宁摇头,“暂时没有,辛苦你们了。”
昨天她也没料到会那么凶险,那群人简直是丧心病狂,“那些炸药怎么样了?解决没有?”
“在城内的可疑人物都已经被抓进来送进了刑部大牢,这些人都是夏国人。”温丞礼特地将‘夏国人’三个字咬的非常重。
徐锦宁冲静思挥挥手,“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再叫你。”
“是,奴婢告退!”
静思临走的时候将门给带上了。
徐锦宁拿过温丞礼手中的热粥放到一边,双手抱肩打量着他:“你既知道那是夏国人,就该知道现在情况已经不容我们再拖延,霍丞相一而再再而三的使这些小手段,你觉得只是为了搅乱我们宁国么?”
“公主的意思我非常清楚!”
霍骁只是不想让他安安稳稳的在宁都,拿到边防图罢了,只是他不清楚徐锦宁已然知道了他的身份,要想拿到边防图更是难如登天。
兵部他无法再进入,从江州回来之前军机处他同样无法进入,这一来二去的也不知道要耽搁多少时间。
“那你打算怎么做?那个梅子酒……又是什么人?”徐锦宁问他。
温丞礼暗暗攥紧了拳头:“霍娉婷,霍骁的女儿。”
“长得好看么?”徐锦宁来了兴趣。
温丞礼知道这就是个陷阱,“不及公主万分之一!”
也不知道这样的回答她满不满意。
霍娉婷在夏国的确算得上倾国倾城的美人,可跟徐锦宁比起来总还是要逊色一些,如果说徐锦宁是那天山上高傲的雪莲,那霍娉婷只能算得上尘世中的红莲,二人容貌上完全没有可比性,也算是各有千秋吧。
但为人上,温丞礼还是比较偏向与徐锦宁的,她虽然嚣张跋扈有时候还得理不饶人,拿着身份去压别人,但好歹手段比较光明,不像霍娉婷那般的心狠手辣。
“也不知道这是违心话还是真心话。”徐锦宁脸上挂着笑容,一双美眸直勾勾的盯着温丞礼看。
温丞礼被她瞧的耳尖微微发红,又拿起被放置在一边的温粥:“自然是真心话,公主乃是九天之凤,旁人自然比不上。”
“我是九天翱翔的凤?”这比喻她喜欢。
“自然,公主,喝些热粥吧,皇上那边还在担心着你,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在进宫如何?”
“是要进宫的,只可惜那些贼人没有追到,白白让他们逃跑了,这件事怕是不太好交代。”
温丞礼佯装着叹息一声:“可惜了那图谱,也落入了霍丞相手里,以后要是再想扳倒他怕是不容易。”
完全就是雪上加霜!
徐锦宁浅笑:“他们只拿了一半图谱一点用处都没有,你也知道那东西需要孟家人指导才行,实话告诉你吧,那图谱的顺序我已经重新排版过,乱七八糟连我自己都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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