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汤世斌指了指开放式厨房的隔壁。
胡沁雯连忙就脱了鞋子冲了进去洗手间里,然后锁上了门。
她张着嘴巴里一看,牙齿上根本没有菜叶。
她又被汤世斌给涮了。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
她漱了一下口,发现里面还是有点残余物出来的。
漱完口后,她想拿纸巾擦一下嘴,却发现这个洗手间里没有纸巾的存在,倒是洗手台旁边的不绣钢的架子上放着两条毛巾。
蓝色的是汤世斌的,因为上面绣了他的名字,旁边那边是粉色的,上面绣了一行字:谁拿就是谁的。
胡沁雯眨了眨眼睛,咬了一下下唇偷笑了一下,然后把毛巾拿下来擦了一下嘴后再把它放回原来的地方。
汤世斌在外面已经脱下了外套穿上了灰色的休闲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沙发靠在飘窗的旁边,窗外面是渐到秋季微凉斑斓的夜景,拿着手靠坐在沙发上的汤世斌看起来有几分独依轩窗的寂寥,渐清的月色森森闪着冷芒,让人有一种思意悱恻,幽幽缠绵的暗伤情绪。
沙发上前面的黑色茶几上的瓶子里插着一大捧的百合花的芳芬渗透在客厅里的每一个角落。
胡沁雯轻手轻脚地走到汤世斌的面前,唯恐惊动了这一室的寂静。
“弄好了!”
汤世斌放下手中的书。正襟危坐。
“好了!”
胡沁雯坐在他的旁边的沙发上。
“那我们好好聊一下。”
汤世斌说完后眉毛半抬凝聚眼神捕捉她的每一个表情。
然而,他心塞的是——胡沁雯的开场白却是——“我都不知道要聊些什么?”
嗯,经过了八年,汤世斌已经连直钩都咬了,也就不在乎她现在的态度。
“我们的事。你不是连聊这些的勇气都没有吧!”
胡沁雯摇头。“你的性格不太好,聊得不好怕你会炸毛。”
特别是汤世斌现在严肃的样子好像就是要对“意见不同的敌人杀无赦。”
其实气场太足的人,都会让人联想起上司开会的形象,虽然嘴巴上说让人自由发言,可是连最傻的员工都知道,在会议上发言的不好了怕以后会被上司穿小鞋,发言的太真实了又担心自己的工资和奖金会缩水,所以不说话才是上上策。
“那我们从你不喜欢我的地方说起。”
听到这话,胡沁雯不动声色地眨了下眼睛,一切了然于胸。所以她就是不开口。
“霸道。”汤世斌说这个的时候,眼神好狠。“请举个例子?”
胡沁雯-----嘎嘎!让她笑会再说。
“还用举例吗?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