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刚准备奉上给莫茜,却不知道是哪个宫女给她使了绊子,在脚下绊了一下,以至于傅心蓝一个纵身差点摔倒在地,可是手上的月季花盆却已经摔了出去。
那盆花就朝着莫茜的方向砸去,莫茜似乎早就有所预谋,她佯装惊慌失措地尖叫着躲开了那盆往她身上砸的话,那盆花一下子“哐”地就砸到了地上。
莫茜身边的宫女立刻尖声骂道:“大胆,竟然冲撞良妃娘娘,还不跪下!”
颜色和傅心蓝立刻纵身跪下,此刻傅心蓝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她也根本不会想到自己是被良妃算计了。她慌神之中只能朝着颜色看去,颜色那双清亮的眸子此刻也染上了一层薄霜。
莫茜压着自己心坎,喘了几口气冷笑道:“好你个季美人,果真是仗着皇上宠幸你就胆大包天想要谋害本宫,你不知道本宫肚子里怀着皇嗣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傅心蓝立刻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她浑身颤抖着仿佛被万箭穿心那般哭诉着,“娘娘,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也不知道怎么会跌倒,臣妾……”
“住口!别再说了。”莫茜冷眼瞧着傅心蓝,眼里尽是冷笑,“给我拖到黑库,打一百板子。”
傅心蓝吓得浑身一哆嗦,她脸色顿时惨白,吓得连骨头都直不起来了,她也不敢说话,只能双眸含泪地看着莫茜。
莫茜懒得看她,她转移视线朝着远处打量着。
此刻却响起了颜色的声音,她的声音带着金属般冷硬的质感,仿佛一个前几分钟还沉睡在黑暗里温柔的庞然大物,此刻骤然出现舒展开了锋利的背刺和带毒的爪牙,仿佛一种慢性的诛心之毒药一点点侵蚀人心。颜色说道:“臣妾认为,娘娘务必清查此时,以免落了小人圈套。”
莫茜眉头一皱,朝着颜色瞪去,她冷笑说道:“你的意思,还是本宫害她的不成?”
“臣妾并非这个意思,只是娘娘也并未受到任何伤害,这个刑罚是否过重,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那皇后娘娘岂不是要认为良妃娘娘擅自越级带皇后娘娘行事?”
当莫茜目光对视上颜色时,她忽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因为她竟然接不下去台词了,她被颜色那个凶狠的眼神给怔住了。
颜色是女特工穿越而来,此刻她正用着最原始的表情和目光看着莫茜,仿佛带着警告,又带着威胁。
这是一种阴暗到骨子里绝情到血液里的冷酷眼神,仿佛可以隔着空气将莫茜的喉咙深深割断,是一名女特工该有的冷血与冷清。
虽然是演戏,但是莫茜似乎真的被颜色的眼神给吓到了,难道这就是颜色一个眼神的威力?怔得她半天没有缓过来。
剧本中确实是安排此时是颜色第一次散发出那种浑身冒着狼烟的野兽一般的特工气息,但是莫茜没想到竟然压迫感强到这种地步。在那个眼神之下,她竟被看得忘了台词。
没错,莫茜是真的忘了台词,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完全不记得接下去的台词了。
演到这里,郁晓书终于忍无可忍地咔了戏,她将剧本卷成一个喇叭的形状,对着片场中央吼道:“台词都记不住当什么演员?再记不住拿好行李回家去!”
莫茜被郁晓书说的有些羞愧难当,毕竟这么多人的面确实很丢人,大家都投以莫茜同情的目光,和影后对戏其实本身就很苦逼了,也不能怪她。
郁晓书瞥了眼惊魂未定的莫茜,“休息五分钟,这个镜头再来一次。”
此时傅心蓝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她轻飘飘地走过莫茜的身边,报以同情的目光,“你撑着点,不然就等着被换人吧。”
莫茜双颊有些暗红,又是羞愧又是急躁,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一转眼看到场边白瑟不喜不悲的表情她就烦。
很快五分钟就过去了,这个镜头第二次进行开拍了。
颜色依旧是不急不缓地叙说着,“臣妾并非这个意思,只是娘娘也并未受到任何伤害,这个刑罚是否过重,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那皇后娘娘岂不是要认为良妃娘娘擅自越级带皇后娘娘行事?”
同时,她的目光锐利且凶狠而扫过莫茜的脸,仿佛一把磨厉的刀子正中靶心,一刀切进莫茜的心里,莫茜额角都是细密的汗珠,一方面是戏服太厚,一方面是压迫感太过强大,她勉强接下颜色的眼神,深吸一口气有些虚浮地开口说道:“大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本宫提皇后娘娘?“
总算把一句台词完整的念完了,莫茜自己也松了口气,但是紧接着,郁晓书就把这段戏给咔了。
郁晓书瞪着莫茜毫不留情地说道:“你如果是来存心浪费我胶卷的我拜托你回去,现在就打包回去!你这是一个宠妃?一个在后宫混了那么多年的女人,你在一个新人面前心虚到这地步你饭白吃了?重拍!”
郁晓书训了几句,随后狠狠把剧本摔在凳子上,双手插在胸口一脸不满意地看着片场。莫茜的脸上真是一阵青一阵白,还好化着厚重的妆容看不出她的脸色变化。她默默咬着唇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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