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一件事,”过了午饭时间的金色琴弦里一个客人都没有,闲着没事干的迪斯马斯克无聊地和阿布罗狄攀谈“zon那小子似乎很久没来了!”
他说着话随意地要了一杯威士忌,饮了一口。
阿布罗狄这才慢吞吞地说:“就算是店长,喝了店里的酒也是要付钱的。否则的话,卡戎会说:这一杯酒会算作管理费用里的招待费,但是招待的又是店长您一个人,所以算贪污。”
迪斯马斯克端着酒杯的手顿在空中:“那个我可以吐回去吗?”
“不可以,吐出来的就不能卖给别的客人了,”阿布洛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付钱吧,店长大人。”
“为什么我自己的店都不能喝自己的酒!卡戎那混蛋管得也太宽了!”他嘀咕着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
“请不要用营业款充数,这个叫坐支,而且还是用于店长喝酒,所以罪名比贪污更大”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阿布罗狄!”迪斯马斯克投降,然后从偷偷摸摸地从吧台的一个暗门里摸出两张钱。“拿去,”他看了看四周,心虚地说“那个不要说出去”
“藏得真出人意料,我从不知道这里还有个这样的门”阿布罗狄惊讶地推了推那暗门,只要合上,就和周围的瓷砖融为一体,完全看不出后面是个洞。他不禁赞叹:“迪斯马斯克,不得不说,你藏私房钱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
“嘘!嘘”迪斯马斯克瞥了眼厨房“都叫你别说了,还提私房之类的词?”
“好吧,我明白了。”阿布罗狄默默地收起钞票,才想起迪斯马斯克刚才的话题“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迪斯马斯克倚靠着吧台悲伤地说:“我刚才还想说那个敲诈王很久没来敲诈我了,结果我居然就被你敲了一笔,这是报应吗?”
“我可不知道什么报应不报应,”阿布罗狄擦了擦玻璃杯“我只知道小孩子一旦发现新的事物就会有股新鲜感,难得zon找到了一个能让他锲而不舍的人,我们应该说‘可喜可贺’。他最近可是很忙的,一会要谈恋爱,一会要破案,其实他的眼睛能明辨是非,所有的凶手在他的双眼下无所遁形毕竟是冥王哈迪斯。”
“现在说得这么轻松,真不敢相信圣战的时候,”迪斯马斯克望着天“明明是个危险的敌人,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所以说,希腊的诸神都是中二病吗?”
“女神也是希腊神。”
“女神也有中二病的资格啊!人人都有中二病,只是时间的长短问题而已”
“那你的中二期可真长。”阿布罗狄接话道。
迪斯马斯克一脸凝重:“拜托你能不损我吗?”
“那就言归正传,zon又找到了有趣的事情,我听说是这样的,”阿布罗狄正色道“听说是之前在法庭上交恶的那个律师生病了,他去探望——加隆说的。”
“他秀逗了吗?既然是交恶的人,去探望干嘛?”
“因为听说他的老师和那个生病的人出现了相同的症状,为了找到解除症状的方法他才去的,”阿布罗狄说“抑郁症,听说过吗?”
“那不是精神病的一种吗?”
“看,对抑郁症有误解的人又多了一个,”阿布罗狄摊了摊手“所以和你说了也白说。”
“是啊是啊,我是对精神病方面的问题不是很了解,”迪斯马斯克挥了挥手“但是呢,我以前也有抑郁的时候,所以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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