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桥青灯的哥哥叫仓桥青叶。从外貌上来看,他和青灯不太像兄弟,有点像父子。
仓桥青叶长得有些老气,打扮也老气,在外人看来,他就一个很古板的中年人。
现在,仓桥青叶很不高兴。
“你自己好好想想——在外面胡乱结交一些人,不管他们背后缠了多少黑雾,就让他们随随便便登堂入室”他用空着的手指向身边的正太“你看这家伙,握个手就没完了,他到底干嘛来的?!”
此时的守如愿以偿,终于进了仓桥青灯的家中。
“如要恋爱,先得取悦对方的家人。”——按照恋爱宝典的描述,他正在不遗余力地向仓桥青叶套近乎,以博取他的好感。
“您也能看到他人的灵魂吗?”面瘫的守用热情的口吻说“和我一样,真是有缘呀,说不定我们上辈子就是一家人那,哥哥!”
“都说好几次啦,我不是你哥哥!”暴躁的中年人抽回手“你这家伙到底是干嘛来的?!”
“当面对对方家人的质询时,要以郑重的态度作自我介绍。”——来自恋爱宝典。
守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朕乃冥王哈迪斯!”
“啊?”
“是青灯未来的结婚对象!他的哥哥就是朕的哥哥,所以朕叫你一声哥哥并不为过!请允许我和青灯的相爱吧,哥哥!”
“不要叫我哥哥!”仓桥青叶从凳子上弹起身“青灯,你给我解释一下!”
在厨房里忙活的青灯轻描淡写地说:“他只是我的学生,偶尔会有奇怪的幻象,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严重。”
“不对!”守大声反驳“我们约会过二次,还睡过了呢!”
——睡过了。
睡过的意思就是,两个人在床上做了什么然后失去了贞洁
仓桥青叶眯起双眼,扫了扫那小鬼,然后羞愧地扶住额头:“青灯,你太丧失了,他才多大啊!”青灯叹了口气:“我们什么都没干,你想到哪儿去了?”
越是这种语气,反而会越描越黑。
因为守以胜利者的姿态翘起了大拇指,陈恳道:“就是睡过了,但请放心,我会给青灯幸福的,哥哥!”
仓桥青叶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他无法想象一个七岁的小鬼会要了他宝贝弟弟的贞操。他能想象到的画面是:一个不足一米的小豆丁在青灯的胸口拱来拱去,简直像在要奶喝
“不可以!”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年龄相差这么大,而且都是男的,你要让仓桥家一脉断绝吗?!”
青灯把炖鸡汤的锅盖盖好,无所谓地说:“那就断绝好了。全日本姓仓桥的不少,继承土御门流的也不止我一人,哥哥这么紧张到底是为什么呢?”
“不要随便就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啊,对了,”青灯故意装作想起了什么“这里就有一位既继承了土御门流又姓仓桥的人——呐,哥哥,为土御门流的仓桥家诞下子嗣的任务,应该在长子身上才对。”
“”仓桥青叶突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青灯温和地笑笑,却说“还是说,这个任务很难吗?”
“不,没有,”仓桥青叶擦了擦冷汗“我只是在想,我年纪大了,到现在却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这么年轻,机会还多的是。”
“明明哥哥不做阴阳师,有了稳定的收入,就能有女朋友。”
“做阴阳师没什么不好。”仓桥青叶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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