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都市,远离了白天的喧嚣。
在迷醉的霓虹中,有人推开了金色琴弦的玻璃门。
“请给我来一杯啤酒。”
在吧台前坐下的男人满脸疲惫,不容酒保拒绝。
已近午夜,餐馆就快打烊了。
“我说”阿布罗狄无奈道“我们这儿是餐馆,可不是酒吧。”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给进来的男人递去满满一瓶啤酒。。
“只有这一瓶,再要就没了。”冷漠的酒保如此说道。
“谢谢,我马上就走了。”进来的男人一气灌下一大半,接下来的时间则光顾着唉声叹气。
尾随他进酒吧的,还有一名体态匀称的健壮的男子。黑色的长绾在脑后,一身黑西装令他倒三角的身材更显完美。
午夜时分,这样一个皮肤白皙但又穿得黑漆漆的男人进了酒吧,阿布罗狄禁不住联想起前段时间加隆讲的故事:从人的影子中爬出的女人,抵在人类的耳边“呵”地一声
“呵!”那个黑衣服的男子坐在墙角,粗声粗气地发出了这一声不知算不算感叹的声音。
“说起来还真是好久不见,”阿布罗狄随口问道“遇上麻烦了吗?”
吧台前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怕麻烦吗,阿布罗狄?”
“那要看麻烦到什么程度。不过,能把不死的凤凰座逼到唉声叹气的份上,一定是我无能为力的事情了。”
“正是如此,”一辉把酒瓶搁在一边“我并不是酗酒的人,喝酒也就是为了排解忧愁而已。”
“你的忧愁?我还以为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呢,”阿布罗狄又瞥了眼墙角“我听说你和潘多拉快结婚了,你的表情应该更欢快才对”
“那也要欢快得起来,”一辉冷冷地说“阿布罗狄,我不是随便进来这餐馆的。”
“哦?”“是来找你的。”
“找我?”
“听说米诺斯和你那什么了?”一辉狐疑地询问。
“咳这是红果果的谣言,咳咳”阿布罗狄被口水呛了一下“你听谁说的?!”
“加隆说的。”
一辉毫不留情地出卖了加隆。阿布罗狄悻悻地说:“米诺斯只是个跟踪狂,他和我没什么关系,应该说他只是一厢情愿地想和我有关系。你找他为什么不直接问加隆?他倒是和拉达曼提斯那什么。”
“如果找拉达曼提斯有用的话,我就不会坐在这里了!”一辉咬牙切齿地说“而且尼奥比那混蛋是米诺斯的部下,就连拉达曼提斯也不知道他的行踪,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帮我问问米诺斯尼奥比那混蛋在哪里吧!”
一辉一口一个混蛋,这是少有的。这个男人几乎不骂人,因为他擅长的是用拳头去让对方闭嘴。
所以阿布罗狄想,一辉一定气疯了。
“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阿布罗狄好奇地问。
“是这样的,”一辉咳了一声“其实我们原本计划去德国,看看潘多拉原本的家。”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哈迪斯城似乎早在七年前的圣战时就坍塌了。”阿布罗狄说。
“正是这样的。但即便坍塌,也还有废墟尚留在那里。我们是这么想的,无论是什么样的记忆,悲伤也好痛苦也罢,总会留下的凭据让后人缅怀。对潘多拉来说,她最快乐的时光是在那里,最痛苦的时光也是在那里——那里永远是她无法磨灭的过去。我们想再去一次那里,与过去道别。”
“立意不错,然后呢?”
“然后”一辉忿忿地锤了吧台一拳“就遇到了比奥尼那混蛋!”
正在和一辉旅行的潘多拉,于海因斯坦城的旧址遇到了旧部比奥尼。
比奥尼看到他们两个,一开始有些吃惊,然后随之愉悦了起来。
“潘多拉大人要结婚了,属下对此十分高兴!”他谄媚地奉承道“因为今天听到有些突然那个,作为您大婚之礼,老实说属下一时间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您呐,倒是也有不错的东西。”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品:“请笑纳,潘多拉大人。”
“这是什么?”当时的潘多拉问道。
“是让您更为美艳动人的良药不不不,属下的意思是潘多拉大人已经非常美艳了,但如果喝下这药的话,或许会更美艳!其实属下已经在德国卖出了不少瓶,这一瓶就免费送给您好了。”
这和电视购物里卖“只要九九八”的小广告行为没什么两样。好在比奥尼毕竟是冥界的人,总比电视小广告的可信度高吧?
“我错估了!”一辉一脸沉痛说“七年前的圣战,潘多拉背叛双子神开始,她就已经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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