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就在孔蒂小声跟坐在身边的孔二解释魔法枪的时候,他灵敏的耳朵就听到了来自门外十分不自然的门把扭动声。
孔蒂立刻压下孔二,示意他安静,假装在床上睡熟。被子下,他们一手握着彼此,一手正紧握着自己的枪。
门把在经过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终于被从外面撬开了。
只有小夜灯亮着的房间里出现了三道不怀好意的黑影,其中一个妹子的声音响起:“孩子们都还在睡,不用引起什么注意力应该就能带走他们。”
孔蒂在心里庆幸着还好,只有三个精灵。
而就在那三人为首的第一人即将靠近床上的孔蒂身边时,孔蒂捏了一下孔二的手,这是他们很小的时候做危险演练时就商量好的信号,孔蒂在示意孔二就是现在。一刹那,整个房间的灯光因为孔二的照明术而大盛,其耀眼的程度真的如当年苏瑞长老告诉过孔蒂的那样,刺瞎了毫无准备的离灯光最近的精灵的眼睛。
借着这个短暂的契机,孔蒂和孔二闭着眼睛从另一边滚到了床底。孔蒂还顺便闭着眼睛随意朝着门口射了几枪,想着即便不能伤害对方也能用巨大的开枪声引起自己这边精灵的注意。
可惜对方是有备而来,他们提前在屋子周围设下了结界,无论屋里面有多大声音也不会传到外面去。
孔蒂和孔二唯一向外求救的机会就是闯出这个房间。
房间的左手边是唯一的大门,右手边则是两个阳台的落地窗,北门有卫生间,南面则有一扇通往隔壁的门,那里住着孔令萱。但对方这样有恃无恐,只能说明孔令萱已经被叫走了。他们住在三楼,没有魔法支援,想从阳台跳下去,以小孩子的身体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双胞胎逃跑的路线不过两种,一,正门突破,二,通过孔令萱的房门绕道。
在孔蒂施展了一个中级的黑幕术之后,他故意用很大的声音扭开了通往孔令萱的房门,然后大声对孔二说:“快,我们去妈妈的房间求救。”
然后,孔蒂又关上门,造成他和孔二逃往了孔令萱房间并关上们的假象。
但其实双胞胎根本没有离开房间,只是躲到了床下,垂下来的帷幔挡住了一切视线,他们只能闭息凝神,听着对方真的上当,跌跌撞撞(一个真瞎,两个被黑幕术遮住了眼睛)的摸到门边,用魔法破门,跑到了隔壁。
待他们去了隔壁,孔蒂赶忙爬出,锁住了这边的门。
孔令萱离开自己的房间时永远会用魔法阵锁死自己房间,阳台也是打不开的,唯一能打开的就只有通往孔蒂和孔二的房间的门,换句话说就是孔蒂这边在把门锁住,那三个精灵基本就等于是被困在了孔令萱的房间里。孔蒂看着锁住的房门,笑了,他可不满意仅仅是躲开这些精灵,抓住他们,让孔令萱问出幕后指使才是关键。
“哥哥真厉害!”孔二整个人都兴奋极了,从当初在生命树2.0版上玩碰碰球就应该能看出,此君就是个傻大胆,别的孩子遇到这种事情恐怕早就吓哭了,他却反而高兴的不行。因为在他看来这是个特别刺激的游戏,“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当然是从正门出去呼救。”孔蒂示意孔二拿好他的枪,在他们的精灵来之前,他们还不能掉以轻心。
然后……他们就在门口被堵了个正着。
来抓双胞胎的不是三个精灵,而是四个!三个被困在了隔壁,一个正守在门口,听到了双胞胎的对话。
面生的精灵冲双胞胎一笑:“我们没有恶意,还希望两位贵公子配合,能和我们走一趟。”
孔蒂和孔二能困住那三个精灵,主要靠的是奇袭和对方的大意,现如今这一个精灵有备而来,只刚刚迈入6级中阶法师领域的孔蒂和还不到6级只是个5级初阶法师的孔二根本不是对方的个。哪怕两个一起上也不过是给对方挠痒痒而已。
就在孔蒂想着到底要不要高风亮节让孔二先跑,他想办法拦住这个精灵时,卢切亚诺终于出手了。
卢切亚诺一直都在看着孔蒂的一切,哪怕是晚上睡觉也不放过,而也正是因此,孔蒂遇险时,卢切亚诺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但由于白天刚因为见过孔蒂而受伤,蓝团子死也不肯让卢切亚诺再来一次,于是他就决定先静观其变,想着要是孔蒂自己能搞定他就不出手了,不过孔蒂要是搞不定,他豁出命去也是要保护孔蒂的。
卢切亚诺从来都是只知道下杀手的,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手下留情,于是孔二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见到卢切亚诺,就是他笑容优雅的在他面前轻松杀了一个精灵,带着温度的鲜血喷了孔二满头满身。
作者有话要说:=V=某知道你萌一定很想抽死某,所以某决定捂脸,躺平仍抽。
按照某一贯的尿性,孔蒂怎么可能真的被抓嘛,开玩笑,卢切亚诺又不是摆着看的XDD至于孔蒂和孔二为毛线去黑铁壁垒,明天揭秘。
今天先上一下时间线,怕最近时间有点混乱,亲们看糊涂了:稽查队夜闯中心神殿——孔令萱得到消息去门口镇压他们——双胞胎遇袭,被卢切亚诺所救——大长老赶去门口,孔令萱和琴坤谈话完毕,知道儿子被琴坤抓住了,去儿子的寝室发现打斗痕迹,但寝室空无一人(孔蒂和孔二在卢切亚诺那里)——长老团连夜召开会议——???——孔蒂和孔二前往黑铁壁垒,李怀特求上自己的两位法神高祖。
有木有觉得现在时间线清晰了?至于“???”是什么,明天说~
☆、第十九份辞职报告:【一更】
第十九份辞职报告:最强外挂不是那么好用的。
卢切亚诺用空间魔法把双胞胎送到众长老正在集结的会议室门外之后就准备离开了,结界外的每一分一秒对于他来说都像是一场比死亡痛苦十倍、百倍的漫长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