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桌球吧老板吧,这不刚到自己店里去,我想想……差不多半个小时前?你一个小孩,找他有什么事?”
“其实……我被他戴了绿帽子。”
“什么?!”
什么?!
“所以我想知道,这几天你有没有看到他带女孩过来?差不多我这个年纪的。”
银霁也需要这个情报,走到他们跟前。店主仔细回忆着:“女孩倒是天天带,但是像他们这样的,打扮起来看不出年龄,你懂吧?”
“好,谢谢啦。”
冰淇淋快化了,作为答谢(或者为了表示愧疚),元皓牗买了个山寨贝塔小花盆。
银霁决定亲眼去看看。桌球吧前厅有个长相比较凶恶的人,他斜靠在沙发上玩手机,手机在充电。
新闻里提到的意外怎么从来不发生在这种人身上?二楼才是正式的活动场所,看起来这里确实有一点准入门槛。银霁不想跟这个人打照面,问元皓牗:“这里有后门吗?”
后门一般都没监控。两个人绕了一圈,还真的找到了后门,从架梯上去,门虚掩着。真是顾头不顾腚,符合他们的作风。
刚想打开那扇门,银霁感觉自己的书包带子被人抓住了。这股力道并不小,完全限制住了她的行动。
“你是来干嘛的?”
“你又是来干嘛的?”
“我想知道我是怎么被绿的啊。”
“那我也想知道你是怎么被绿的。”
元皓牗打头阵,两个人摸了进去。不对,只有银霁一个人是摸进去的,走到吧台前,元皓牗热情地跟酒保打了个招呼。
酒保也很热情:“哟,今天也来玩呀~怎么就你一个?等人拼桌还是?”
银霁相当于0个人。她环顾四周,没看到仇哥他们的人影。
“老板在楼上休息呢,他们带了个……”酒保这才发现他身旁的女孩,猛地止住话头,“总之需要一点时间,你等等。”
搞了半天他认识仇哥。那为什么要从后门进来啊?
“我去包间等他们吧,帮我拿副扑克牌。”
两个人可以用扑克牌玩什么呢?
21点。
元皓牗被杀了个片甲不留,崩溃了:“你出老千?!”
“新手保护期而已。”银霁还是第一次玩实体的。
她把五十块钱钞票揣进荷包里,往沙发上一靠,有什么东西硌到她的背。
从罩布后面摸出来一看,是沙丁胺醇气雾剂。上面写了,用于短效缓解支气管哮喘,继续往里摸,还不止这一瓶。
看到这些药之后,银霁开始在包间里翻箱倒柜。垃圾桶里有这款气雾剂的空瓶子,她捡出来,别的什么都没找到。
不对呀,理论上这里的抽屉夹层、柜子暗格之类的地方,应该藏着那种一小包一小包的白色粉末,或者一瓶一瓶的小药丸……或者针筒,针筒也行。
“你在找什么?”元皓牗跟半个主人似的,一手插在裤兜里问她。
他背后是包间的卫生间,银霁想起什么,进去掀开马桶水箱查看,空空如也;最后,她爬到马桶盖子上,在天花板上细细摸索了一阵。一无所获。
“……你要是肚子饿了,我去吧台拿点果冻来吃?”
她又不是在厕所找食物!所以元皓牗被骂了:“你白痴吗?”
吸多了脑子会坏掉。银霁合理怀疑,他瘦成纸片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