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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屋子的大火熊熊燃烧,傅瑾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火势,她转身朝着下山的路而去。
海师爷他们下山来到集市时,天已经大亮。
他们走了一夜的山路,疲惫不堪,海师爷和春生也被折腾的够呛。
他们整整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还被迫着走了那么多山路。
两人早就走不动了,于是,海师爷给春生使了个眼色,他躺在了地上,春生乍见也顺势倒了下来。
满脸胡子的老五见他们俩都瘫在地上不起,他便对他俩瞪眼道,“你们俩个别装了,快给我起来,再不起来我可要对你们动粗了。”
他说话间抽出了长鞭,用力在地面甩了一下,周围的行人见状纷纷散开,生怕招惹上了麻烦。
海师爷不动声色,仿佛没听到他威胁的声音似的,就是不起身。
春生有些胆战心惊,他躺在地上有些忐忑不安。
他见海师爷不为所动,也就跟着他没有动弹。
老五见他俩竟然一动不动,对于他的威胁毫不在意。
他愤恨地甩了自己一巴掌,“对,你说的没错,是我害了她,是我,是我为了救人,为了查出真正的凶手,无视你感受无视你们友情,伤害了她,是本王不对,是本王多管闲事,本王就该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仍由她胡作非为,伤天害理而无动于衷,仍由你们友情泛滥,草芥人命,就应该服从你,听从你,为了你枉顾人命与你一起同流合污,让你一生活在自责内疚中让你一生秉持的正义荡然无存,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
“我去追查胡离儿时,无意在街央上遇到她,一直跟踪她到琼花楼,不过她道行要比胡离儿高,如果她是杀害李邕的凶手,那么她是最容易得手的人?不过,我有点疑惑她为何置身在花楼里,难道是为了寻找目标!”傅瑾年单手摸着下巴推测道。
夜陵霄听了也渐渐蹙起了眉,他思索了半会儿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岂不是很容易就会暴露身份,或许她不是凶手呢?”
傅瑾年抬眼看向夜陵霄,觉得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倘若海棠是凶手的话,李邕死后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就有可能是她,但是——
想到这儿傅瑾年徒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凝眉看向夜陵霄道,“我们忽略了一个人?”
“什么人?”夜陵霄见她咋咋呼呼道。
“听海师爷说过最后见过李邕的还有一个人,是琼华楼的一个丫头。”
“丫头?”
“对,听说她曾经被带到衙门问过话,不过因为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就将人给送了回去,不过卷宗上没有提过此事。”
“先派人去秦府走一趟,把尸体带回衙门,找仵作勘验下尸体,你也陪仵作走一趟,这都发生第二起了,第一起勘察的如何了?”
海师爷蹙紧了下眉头,对李泉道,“派人打听到了他的身份,死者李邕,三十三岁,东街西巷左转的丰源典当行的掌柜,尚未娶妻,但听说他前三个月与一名女子交往密切,女子身份暂时还没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