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暗示她们主仆不是一条心。她刚要怒,杜汀兰道:“好了,思雨,确实是我叫她过来服侍的。”
与其让她背地里使坏,倒不如放在自己身边,凡事也能看得到猜得透。思雨会意,便不再言语,只是鼻孔里哼一声,多少年了,她思雨还没有过这样的脾气,除了袒护自己主子在新环境里,更多的是冬青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偏偏还要假意不知,留她在身边晃,这才是思雨最不喜的。
“这么晚了,不是让你先回去歇着了么?怎么又回来了。”杜汀兰问道。
冬青谦虚道:“侧夫人说笑了,哪有主子不歇息,奴婢就先偷懒的道理。”含沙射影地讽刺了已经在旁边睡着的绿影。杜汀兰揭开盖头,露出巴掌大的小脸,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也清秀隽雅。冬青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奴婢是过来带话的。”
这犹豫的表情没有瞒过杜汀兰的眼睛,她问道:“什么话?”
冬青挺直了身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连贯地说出要说的话:“三爷说他今日公务繁忙,就歇在书房了。也请侧夫人早些就寝。”
杜汀兰脸一冷:“这当真是三爷的意思?”
冬青一哆嗦,道:“奴婢不敢撒谎,是三爷身边阿文告知奴婢的。奴婢在前院碰见了他。”
杜汀兰复坐下,冷得看不到表情,道:“除了这个,还有没有什么话?”
冬青摇头,斜觑看着杜汀兰失落的表情,心里一阵痛快。再是有能耐又如何还不是得不得爷的心!
她怨毒的眼神自然而然落在了从旁观测她的思雨眼中。
新婚夜就遭冷落,算不得大事,也算不得一件小事,思雨也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她们都听说三爷是个不近女色的好男人,现今刚一过门,屁股都没坐热,就平白无故冒出这么一个妾不是妾丫鬟不似丫鬟的冬青来,紧接着三爷就玩起了失踪,徒留自家主子一人独守空房,思雨暗自腹诽,王府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又看那冬青,一副踌躇满志的状态,思雨忍不住心里咕哝道,蠢货!但小姐刚过门,就拿丫鬟开刀,似乎不妥,可能冬青也是考虑到这点,才敢如此胆大妄为。思雨眯了眼,被人利用还毫不自知,小姐是没有办法对付她,可对付这种丫鬟,她思雨有的是手段!
杜汀兰沉默地盯着床褥呆,今天不顺心是事情都堆到一起了,洞房被人指责不说,就连素未谋面的丈夫也不来,留下她一人独守空闺。当然,还有一点是杜汀兰没有告诉思雨的,那就是在花轿上的时候,她曾经在轿子壁上,看到一张字条。杜汀兰知道,能够在王府的花轿上做文章,也必然有些手段,但是那人是何人呢?又是何目的?
这杜家出嫁的三女,一时之间,只有杜雅兰一枝独秀。杜汀兰是独守空闺,杜馨兰何尝不是呢?只是杜馨兰还要惨些,她是必须承受自己的男人在一个院子里与别的人欢乐,自己还要强颜欢笑。此时对杜汀兰的恨意又深了几分,如果不是因为她,她也走不到今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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