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不过,老奴不识得,小姐也不识得么?”
摇摇头,杜汀兰调整姿势再看了一次,要不是现在手臂也伤着,她真要将那花朵及字体临摹下来,不相信认不得。
“嬷嬷,准备笔墨纸砚。”谜题既然出了,不解开她也没有什么心思来做别的事,何不趁着现在解开看看。
大约费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杜汀兰总算将那胎记的形状临摹了下来,江嬷嬷看着,夸赞道:“像,跟真的一样。”
红酥肯放琼苞碎,
探著南枝开遍末?
不知酝藉几多时,
但见包藏无限意。
道人憔悴春窗底,
闷损阑干愁不倚。
要来小看便来休,
未必明朝风不起。
那梅花只有一枝,却惟妙惟肖,只是果真如江嬷嬷所说,中央也不知道是刻了什么,主仆俩看了许久,仍旧是百思不得其解,也不可能就那么直挺挺地去问二老爷吧,亲生的父女也需要避嫌,何况只是叔侄。绿影走进来时,杜汀兰及江嬷嬷仍在探索之中,绿影好奇地凑上来,歪着脑袋看了一阵,问道:“小姐,这画不是画字不是字的,到底是个什么奇怪东西?”
杜汀兰笑笑道:“没什么,我闲来无事,就随意翻了翻,在一本书上翻到的,一时兴起,就画了下来。可是其中深奥,竟是没有看明白。”
绿影最迷讲学时候的小姐,杜汀兰见她眼里金光闪闪的,便一笑,将那图案递给她,道:“诺,就是这个。”
绿影嘟起小嘴,嘴里不住道:“无怪说学海无涯,我的个乖乖,没准是把那梅花给摘了,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颜料固定了,才会这般活色生香。”说着举至头顶,看了看,左右侧各自看了,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有些泄气了,捏在手上,正巧脖颈有些痒,绿影便交换了手,再拿过来的时候,她不可置信地揉揉眼,随即大叫一声,道:“小姐,奴婢看出来了,这是个字,小姐,你好似什么时候还写过这个字。”
杜汀兰闻言立了身子,果真那栩栩如生的梅花中央,一个草写的“沈”字,那样的清晰。
杜汀兰笑了笑,这么简单的道理她竟然也没有想到,仅仅将那纸张倒过来一看便知,江嬷嬷也明白了,说道:“早知道就早些让绿影来了。”
绿影摸着头,有些自豪地说道:“我也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而已。”
杜汀兰适时表扬道:“不止,你还替我解开了疑惑。”
沈,她知道姨娘是姓沈的,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就是一个姓氏而已。杜汀兰欢喜的同时,又有些失望。
“六小姐,六小姐您不能进去,小姐正在午睡,不便见您。”门口陡然传来绿筝的声音。
杜汀兰皱皱眉,王玉钏走后,江嬷嬷特意吩咐过不见客,是谁居然这个时候来打扰?坐了许久她的确是累了,便对江嬷嬷说道:“嬷嬷,就说我已经睡了。”
“我已经进来了,你不见也不行了。”杜馨兰话音一落,人也来到杜汀兰跟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