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窗,窗户的阻力直接就把他给撞下去了。
尹思远痛得哎呀直叫,忍不住对身下的肉垫子抱怨:“仲谦,你为何不早一点,哎哟,好疼啊。”
尹子策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这便是你自作自受”
尹思远扑腾着还要往上爬呢,尹子策制止了他,喝道:“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尹思远早忘记身上的痛,神秘兮兮道:“仲谦我告诉你,不扳回这一局,我就不姓尹”
尹子策懒得管他,那上头杜汀兰正望着呢。尹子策一个飞身就来到了窗边,有些尴尬地致歉:“家侄年幼无状,冒犯之处,请小姐见谅。”
杜汀兰脸上飞来两团红霞,她还为昨晚自己的莽撞而自责呢,却又不知情况地害得别人摔了下去。
“原是我该向令侄道歉才是。”
尹子策拱拱手:“小姐也是无心之失。”
杜汀兰脸“腾”地红了,原本尹子策只是就事论事,杜汀兰听来,却以为他是要拿昨晚的事情来说事,又一想似乎那时候只有她与那红衣少年,并不曾有他,也不知道那红衣少年是否有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于他。
算了,反正他也只是救过她,若是将来有机会,她自当把这份恩情还给他便是了,只是想想也觉得,只怕是再不会有那一天了。
杜汀兰既不想忘记他的救命之恩,也不想他为难,便道:“令侄不过是贪玩,不过擅闯厢房终归不是什么体面的事,还请公子代为照看,莫让人误会了去。”
她的名节固然重要,但是那红衣少年这般再是胡作非为的话,难免不被有的人看出,杜汀兰虽不知道他们是何人,来自何处,但总觉得与一般世家有些个不同,她哪里知道,不止不同,而是大不同呢。
尹子策听了也点头道:“母亲命我前来,也正是此意。我这便要带他回去了。”
杜汀兰道:“如今这山上山下都堵了,公子只怕是出不去。”
尹子策想了想,是这个理,虽然他们并非普通人家,但是他与尹思远不同,从来是低调行事,生怕被人看出了什么来。于是便道:“小姐言之有理,那我这便去跟住持说一声,等到何时这天花治好,再走不迟。”
杜汀兰听了,方点了头。也不便留客,这就散了。
午膳后杜汀兰果真能够在楼上看到他二人,正是住在她们对面的楼层里。只进不出的庙里,还有几人嘲笑他们是来送死,后来见尹思远凶神恶煞的样子,也不敢再说什么,生怕自己的厢房里再来几条虫,或是膳食里莫名其妙变了颜色。其实尹思远如今哪里还有那些个心思,只想着怎么才能在杜汀兰手上赢了,报他那一摔之仇呢。
杜汀兰当然也接到过尹思远频频传来挑战的信号,只是根本不需要她出手,绿影就能把事给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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