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么几次神门宗的做派看,从这夜凛从头到尾的行为举止看,这人就是脑子有病的!他又怎么能够放手让她过去他身边,落在他手中呢!
“我必须去,去换何其叔回来,你要替我保护好何其叔,知道吗?”她又岂会不知他此时心里所想,她早就明白了自己在他独孤宸心目中的重要性,他为了她可以不管任何人的生死,可她这会却不能不管何其叔的生死。
她慕十七是冷血无情,可她一旦动了情便是可以以命易命的真情。何其叔待她那也是救过命的近似与爹爹的感情,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夜凛的软鞭套在他那脖子上,随时要取了何其叔的命!
不管不顾这大殿之上其它人的眼神,她轻轻地踮起了脚尖凑到独孤宸那冰冷的薄唇吻了一下,然后环着他的脖子在他面前又撒了一会娇:“独孤宸,我不会有事的,等我回来!”
又掏出几个小瓷瓶子捧在手心,塞进独孤宸那大手之中:“这是解药,可以解他们的毒,所有椅子的机关控制,你应该都知道,你待会先救了他们,别让人把这些个事算到离国头上。不要管我,让他带着我走!夜凛他既然挟持了我,那就是用来威胁你的,你不准犯傻知道吗?”
本来是话不多的人,却不想有这么多的话想要跟他说呢。可惜时间太过短暂了些。
夜凛那眸子里露着些许的不耐烦,手里的软鞭一紧,催促着道:“慕姑娘动作快些,我可要等不及看宸王那痛失所爱的表情了呢!呵呵,我最爱看那一对对小鸳鸯被人拿棒子打了。”
慕十七压根就不想去理会这疯子的疯言疯语的,冲着独孤宸摇了摇头,才从他怀里硬生生地挣脱了出来,向着夜凛的方向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每一步都仿若那脚底踩着一朵莲花,如今这情形下,她居然没有一丝一毫被人逼迫到了绝路的惧意。表情依旧淡淡然,除了看向那夜凛时那眸子里闪过的一丝杀意。
夜凛有些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抓她了,大手把她往自己的身侧一扯,手指捏住了她那纤细白净的脖颈,手指一接触那细滑宛若上好绸缎的肌肤时,那手指竟生出一丝丝酥麻感来。
他逼迫着这个女人和自己对视,而他也对上了她那双清冷的只含着杀意的眸子,没有半点他想要看到的害怕与恐惧,淡漠的好似这会被人掐住了脖子一用力就被扭断了脖子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般。
那粉嫩如花瓣的唇瓣一张一合地动着:“别拿你那鬼瞳对付我,放了他,我跟你走!你尽管放心好了,独孤宸不会跟着来的。”她既然走了过来,断然是没有惧怕他的意思。
更何况,她慕十七便是那遇强则强,遇恶比他还要恶的人。
“好,你跟我走,我放了这小矮子。”夜凛勾了勾嘴角,大手微微向上,挑起她那小巧的下巴,不得不说,这么近距离的看这个女人,果真是个难得的绝色,也难怪连近乎冷情绝欲的独孤宸都敌不过她这美色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