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独孤宸不动声色如初坐着,慕十七则是由着他反握住自己的小手,也这么淡淡看着那台上还唱着戏的云鹏,这出斗药大会的戏才刚刚开始呢,她可不会这会就坏了看好戏的兴致。
“姑娘,觉得那血魔果是真是假?”慕十七身侧那夜凛突然冒出了声来。
慕十七身形微动,她们这一片的姑娘就她一个,这夜凛的话自然就是向着她问出的。
只不过,回不回答他那就是看她的心情,而她这会心情虽不错,可却不大喜这位那一直放在自己身上打量着的眼神,于是只当是没听见,反正他也没指名道姓地说出她的名字来。
夜凛是真没想到会有人拿后脑勺对着自己,且这般赤裸裸地无视自己的问话,修长好看的手指紧了紧,唇角的笑也有些挂不住了。
独孤宸冷眸扫过那位夜凛不大好看的脸色,唇边扬起一个笑来。
他的十七才不会受这小白脸的诱惑呢。
他的十七眼里和心里都只有他呢。
他的十七只需要笑着和他说话就好了,其那些舔着脸往前凑的,都通通不比去理会。
他这会瞧着那绿竹子僵住的表情,开心地恨不得立刻把十七拉到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告诉她自己此时的欣喜若狂。
夜凛身后站着的两位黑衣劲装男子,一左一右怀里抱着剑站着,宛若两尊门神,这会左面那门神没能沉得住气,觉得慕十七这是明晃晃地再打他们家主子的脸。
“你是聋子吗?”怀里的长剑一举冲着慕十七就指了过去,速度是个快的,可独孤宸却比他还要快上很多,起身抬手就握住了他的剑,慕十七也瞬间反应了过来,一个漂亮的转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看着独孤宸手里抓着的长剑之上带着剑鞘,那心口才稍稍舒了一口气。
独孤宸眸色微沉,长指慢慢收紧,胳膊一抬,一手顶住那剑鞘的末端,手掌发力把那长剑朝着那握剑之人的方向又抵了回去。
这是慕十七那眼神好看到的,可那些眼神不好的离得远的根本就不知道这会又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那么云淡风轻地一推,那原本还愤愤不平要替自己家公子找回脸面的黑衣人就这么被震得手臂发麻,那长剑的剑柄更是直接穿过了他的手心顶到了他的肋骨处,疼,蔓延开来,都是习武之人,这般疼痛的感觉,无疑是肋骨断裂了。
“阿左,过来跟这位公子和姑娘道歉!”青衫夜凛手里端着茶盏,吹着茶盏上飘着的茶叶,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冷意,可那嘴角却是挑起带着笑的。
慕十七这会那视线是不得不落在那青衫男子的身上,冷凝着眸子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必了,因为我不接受他的道歉!”
她为什么要接受他的道歉!
从背后偷袭别人,那就是个小人行径,那闷声的一剑虽隔着剑鞘,可若不是独孤宸那异于常人的身手,她若是再反应迟钝些,那多半是要被他伤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