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的铅笔裤藏不住肌肉的状态,之前在观察力上略逊一筹,他终于找到机会扳回一局。
看着坐在身边呼吸声明显比之前变重的女生,工藤新一自觉有了底气:“我们都很累了啊,兰才是精力太旺盛了吧!”
“月酱已经累了吗?”毛利兰对柳原月的态度与对工藤新一完全不同,她站在柳原月身边,弯腰打量着她的脸色,关心道,“那月酱休息一会,我们就在附近的餐厅吃饭吧。”
“兰酱,你真好。”
距离与高度都十分合适,柳原月伸手搂住毛利兰的脖颈,脸贴脸地蹭了一下。
她很快松手,然后站起身来,对着一条走道多看了两眼。
“兰。”她喊道,“这条路是不是之前摆了立牌,禁止入内的那条?”
毛利兰仍红着脸,听到声音才从刚才的柔软触感中回过神来。
她打开地图册确认了一遍:“是的!这就是我们唯一没看到的那个展厅!”
“月酱。”她眨巴着眼睛,一脸渴望地看向柳原月。
柳原月读懂她的意思,接过话:“我也蛮好奇里面是什么展品呢。”
“欸——?”坐在椅子上还没有得到充分休息的工藤新一发出了崩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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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以一人之力对抗的工藤新一最终还是妥协了。
离开并不算多么舒适的木制长椅,他随着两位女生走进了尚未踏足的展厅。
“这个房间好暗啊。”毛利兰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
工藤新一说道:“所以才叫地狱之馆吧。”
唯一的光源是身后的门,有限的长与宽并不足以将整间展厅照亮,三人只能依赖肉眼不断适应黑暗中的世界,一点点看清眼前的物件。
距离最近的一幅画吸引了毛利兰的注意力。
因为光线不足,她只能凑得很近去看角落的铭牌,上面写着画作的名称——《天罚》。
工藤新一兴致缺缺地跟在后面,将“陪游”扮演得很是到位。
黑暗中,他不经意地去捕捉柳原月的方位,发现后者正停在原地,对着另一侧的墙壁发呆。
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些不解。
但紧接着,“啪嗒”“啪嗒”的声响出现在耳边。
他继续沿着柳原月的目光看去——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被长剑钉在墙面,猩红的血液从他的头颅淌下,几乎浸满了全身,连西装都吸得饱胀,令多余的血从双脚滴到光滑的地面之上。
聚水成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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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是真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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