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让所有几乎处于放弃边缘中的人重新找到了生还的希望。
“荆棘军团来了!”
“……是将军!”
“将军来救我们了!”
“……”
作为经常和奇美拉作战的士兵,荆棘军团的精锐光甲队在面对这些异星生物们的经验可以说是非常丰富了。
还在空中的时候,近卫营的士兵们就已经自发地分成了三人成组的小队,迅速地填补上了脆弱防线上的处处空白。而且自云端中终于崭露出巨大舰身的破晓号在继续派出对地作战的武装战艇的同时,也开始进行稳定的炮火支持。
在局面稍加稳定之后,夏佐开启了银翼的驾驶舱,提着一台治疗仪跳了下去。
距他不远处,一架橘红色的光甲很是有些支离破碎地倒在旁侧——是葛罗瑞亚的“刺鸟”。而鸟型光甲向来不以防御著称,但从光甲身上的累累伤痕可以轻易地看得出来,它一定正面挡住了很多次重击。
“校长在里面?”在夏佐跳出驾驶舱的时候,几架围住刺鸟的光甲上也跳下了几名学员样的人。
“是的……请问您是?”一个最年长的学员问。
夏佐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问道:“她现在什么情况?”
“我们没办法联系上她,也没办法打开光甲,”有人回答道,“校长刚刚被……击中了。”
夏佐皱了下眉,尽管刺鸟现在已经呈现出仰面而倒的姿势,但高度依然远超了人类的个头。
他伸出手随意按住刺鸟的单翼部位,尝试着和光甲中的智能进行沟通:“开启驾驶舱。”
“你在干什么?”最先回答他的学员问道,“这样没用的……”
然而,话还未说完,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刺鸟开启了舱门扭曲得不成样子的驾驶舱。
“这……”
夏佐单手攀附而上,行至大开的舱门前,翻身跃下。
他刚打开治疗仪,就被一只手虚弱地搭在了手腕上……
“……没用了……”女校长轻轻地说,她深褐色的眼睛里,已经满是一片迷散。
那一处要命的伤痕,是在胸前。
如果不是Alpha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的话,相信她在胸前有了一处穿透了整个胸腔的重创下,早已是一具尸体了。
即便如此,她也处于弥留之际了。
“……你不是将军……”葛罗瑞亚说,“虽然你身上带着他的……”
“我是夏佐·奥法里斯,”夏佐说,“将军去北冕座星系了,但他命令我前来塞纳星安置大家。”
“……‘生而强大,其责更甚’,”葛罗瑞亚艰难地吐出了这八个字,“告诉将军……我做到了……”
“是的,少将。”夏佐握住了她搭在自己左手手腕上的右手,“你是我们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