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卢乘风借机生事,责令重重责打。这一顿毒打下去,高令国的使节能昏迷不醒就是轻松的,被活活打死也是毫不奇怪,等得他动用高令国的秘密信息通道将这里的事情传回国内,怕是三方大军早就已经兵临高令国。
滢川公主的心情极好,她笑吟吟的看着卢乘风,一门心思的盘算是否她的魅力太强了,所以才在她刚刚登门拜访时,卢乘风就提出了这个极其符合她心意的见解。三家合兵肢解高令国,这可是吕国的世仇大国,能够肢解了他,还能夺下一大块地盘,甚至还能在那条精贵的矿脉中分一杯羹,这可比她来时的谋算要好上许多许多了。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滢川公主喜滋滋的回味了一番三方盟约的条款后,笑吟吟的向卢乘风使了个眼色:“燕乐公,滢川这里,还有一番重要的事情要向燕乐公汇报,这可是有关于您的亲生父亲不羁公的。”
离山国的使节眼色极高看到滢川公主这般扭捏作态的模样,急忙起身告辞。吕国和铁家如今的关系,离山国和吕国是邻国,自然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滢川公主既然提出了和燕不羁有关的事情自然是要用这事情缓和吕国和铁家之间的冲突,如果他还留在这里,就未免有点不识趣了。
卢乘风亲自送离山国的使节离开了左国正丵府,这才回到了工堂上,笑看向了滢川公主:“不知公主有何见教?和本公父亲有关的事情,难不成公主要告诉乘风,柳随风也是本公父亲和公主所生之子?”
离山国的使节眼色极高看到滢川公主这般扭捏作态的模样,急忙起身告辞。吕国和铁家如今的关系,离山国和吕国是邻国,自然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滢川公主既然提出了和燕不羁有关的事情自然是要用这事情缓和吕国和铁家之间的冲突,如果他还留在这里,就未免有点不识趣了。
卢乘风亲自送离山国的使节离开了左国正丵府,这才回到了工堂上,笑看向了滢川公主:“不知公主有何见教?和本公父亲有关的事情,难不成公主要告诉乘风,柳随风也是本公父亲和公主所生之子?”
在这里,卢乘风狠狠的调侃了滢川公主一把,滢川公主俏面微红娇嗔的朝卢乘风抛了个媚眼,娇笑道:“看您说的?不羁公怎会看上滢川这蒲柳之姿呢?”端正了一下颜色,滢川公主肃容道:“滢川得先向燕乐公致歉,随风孩儿妄行无礼,得罪了燕乐公,还望您不要怪罪。”
卢乘风淡淡的挥了挥手,他淡然道:“罢了,那些事情,本公已经忘记了。公主也不用奇怪本公为何会和公主达成今日的盟约,实在是高令国在西方各诸侯国内国力不弱,仅凭铁家,怎可能吃下高令国这么大一块肥肉?公主和本公并无私怨,本公自然明白,要如何择选才是最有利的。”
滢川公主呆了呆,她急忙说道:“可是,滢川这里的事情是……
勿乞打断了滢川公主要说的话嫪毒对她吩咐的那些事情,早就被勿乞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卢乘风听,两人谁也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和滢川公主多费口舌。如果真听了滢川公主告知卢乘风释家馆是刺杀燕不羁的执行人这份人情可就欠得无缘无故的,实在是何苦来由?
随手丢出了燕不羁的随身牙牌,勿乞厉声道:“公子今日勿乞去上次我们看中的那家武馆踢馆,准备夺了他的基业在蓟都开设一家武馆为公子所用。结果在那释家馆密室中抄出了这块牙牌。释家馆,应该就是刺杀不羁公的罪魁祸首!”
卢乘风‘大惊失色,的跳了起来,他厉声喝道:“什么?释家馆区区一民间武馆,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滢川公主也,花容失色,的跳了起来,她尖声叫道:“什么?你们怎么就对释家馆下了手?你们,怎么……”看着勿乞丢出的那块牙牌上清晰的燕乐公不羁几个大字,滢川公主呆呆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她心中的巨阳神教教主嫪毒老神仙不是说了,就连巡风司都没发现释家馆的黑幕么?在蓟都城内,只有嫪毐隐隐察觉了释家馆的不简单么?怎么这个卖人情修复吕国和铁家关系的机会,就这么白白从手中溜走了?勿乞居然已经对释家馆下手了?还查出了释家馆刺杀燕不羁的罪证?
滢川公主只觉脑壳里一阵嗡嗡作响。勿乞和卢乘风的这番施为,就好像一棍子敲在了她脑门上,砸得她昏天黑地的,半晌不知道身处何方。
勿乞故意不看面色发白的滢川公主,他只是向卢乘风复述了今天的一切行动。
在他的描述中,他和卢乘风却是早在半个月前就对释家馆有了野心,只是今日才借了鄣乐公主的势力,对释家馆下了手而已。
两人在这一一唱一和的忽悠着,滢川公主花容惨淡,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么好的一个和卢乘风交好的机会,怎么就这么溜走了?人家已经抓到了罪魁祸首,你还给人家通风报信说释天魔是刺杀燕不羁的凶手,这话说出去还有用么?
就这时候,一队身穿黑色铁甲,周身冷气森森面容没有丝毫表情的士卒大步冲了进来。
带队的一位将领扫了一眼大堂,沉声喝道:“天运侯勿乞何在?上将军荆柯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