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耐的亲了一口荣阳夫人俏丽的面孔,卢文若嬉笑道:“说什么‘你们卢家’?夫人,是‘我们卢家’!你如今是卢家的主妇,家里的大小事务,不是你一手操持么?嘿,至于用什么换的么!”
飞快的眨巴了几下眼睛,卢文若半晌没吭声。
荣阳夫人松开卢文若的耳朵,轻轻的拍了拍他的面颊。
“乘风,怎么说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这些年来,曲海他们是怎么对乘风的,你心里也清楚。乘风好几次遇刺差点被杀,到底是谁主使的,也不用我多说。”
轻叹了一声,荣阳夫人直起上半身,一把将卢文若推到了一旁。
“既然你用乘风的性命,换了三郡的郡守之职,说起来……”
沉默了一阵,荣阳夫人长叹道:“毕竟是我的孩儿,三郡的郡守之职哪。用我孩儿的性命为卢家换来这么大的好处,让我这个当娘的该如何想?”
秀眉一挑,荣阳夫人淡淡的说道:“没有我答允,谁也别想动乘风一根头发。哪怕是滢川公主那人尽可夫的贱货,也不可以。她许了你三郡之地,可是我没答应把我孩儿的性命赔给她!”
卢文若眯着眼睛看着荣阳夫人,他淡淡的说道:“滢川她,动用了羽林军天字甲号军。”
荣阳夫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六千狂贲兽而已,只要我乐意,弹指可灭。”
眉头猛的一皱,卢文若憋着嗓子冷哼道:“三郡的渔、盐、铁利,全归源阳侯府。三郡的金矿、铁矿,源阳侯府可占五成。三郡的灵石矿,源阳侯府占一成。夫人可满意了?”
荣阳夫人竖起了一根手指,她就好像一个未成年的少女那样俏皮的笑道:“三郡的典军将军,必须是我源阳侯府的老人。一切军款、军资产支拨,归典军将军全权处理!”
卢文若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依你,都依你。你我夫妻一体,还这么斤斤计较做什么?”
荣阳夫人娇媚的一笑,她伸手勾了勾卢文若的下巴,手掌顺势滑入了他的衣襟。“这才是荣阳的好夫君呢!夫妻归夫妻,两家的事情归两家的事情,不可混成一码子事啊!”
两颗眼泪突然从荣阳夫人眼眶里滴下,她垂泪低语道:“就是可怜了乘风,他这些年,不容易!”
卢文若情动,一把将荣阳夫人压在玉床上,就待挺枪直入。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正要入港的时候,一个黑衣少女快步从一片藤萝架后走出。她手持一张小小的字条,快步来到玉床前,低声说道:“刚刚接到的黑燕信,大燕左国正燕不羁酒后与歌妓游江,坠江溺毙。燕不羁无子嗣,在外有私生子十九人,大燕国宗府裁定,十九名私生子中,先到蓟都者袭承左国正一切封爵、官职和封地!”
卢文若笑了,他长笑道:“大燕朝最荒诞不羁的宗室,总算是死了?也不知便宜了哪个野种。”
荣阳夫人则是尖叫而起,一脚将卢文若踢下了玉床。她嘶声咆哮道:“燕不羁死了?他的子嗣谁先到蓟都就继承他的一切?该死,该死,卢家崩山铁骑全军出动,不惜一切代价,救护我乖乖儿乘风速速回转!”
卢文若气急败坏的跳了起来,他指着荣阳夫人怒吼道:“铁月舞,你疯了?”
荣阳夫人一跳八尺高,她尖叫道:“滢川那贱货敢伤我乖乖儿乘风,我就和她拼啦!还不快去调动崩山铁骑救护乘风?他,他,他父亲,他亲生父亲就是,燕不羁!”
卢文若好像被一道天雷轰顶,身体骤然一僵。
燕不羁,大燕朝开国皇帝燕丹嫡系曾孙,封公爵,领左国正一职,行监察大燕朝正西三十七诸侯国国政要职,可裁决大燕朝正西三十七诸侯国一应纠纷,领大燕朝封地两郡,治下子民逾千万。
卢乘风,是荣阳夫人私通燕不羁所生之子?岂不是,他也有资格争夺燕不羁留下的丰厚遗产?
卢文若骤然间跳起来七八丈高,他怒吼道:“崩山铁骑速速出动,全速赶赴小蒙城,谁敢伤我儿乘风一根汗毛,灭其满门!哪怕是滢川那贱人,我,我卢文若,大不了造反!”
溧阳卢氏私军崩山铁骑八千骑,全军出动。
源阳侯麾下,镇守燕国边疆的百战雄师‘沥血军’天字、地字、人字三军一万八千人,紧随崩山铁骑赶赴小蒙城。
好吧,猪头昨晚踢被子,感冒了,现在鼻涕流水一样。同志们,继续投票吧。猪头留着鼻涕在写今天的第三章。唉,卢乘风同学的背景靠山出来了,霍霍!勿乞同学也有了光明的前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