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蔓琼说,你今年毕业,有什么打算吗?”
“田伯伯,我原本打算早点参加工作,我父母都是普通百姓,不想这么大的人还牵扯他们,早点工作,早点独立。可是我老师这边叫我继续读研,一边工作一边读研吧!”
“自古孝道为先,把父母放到首位,这是为人子的本份。”田镜云一边说着,拿眼望了卫盛进一眼,吓得卫盛进连头也不敢抬,他这次跑出来,可把他老子气得够呛,田镜云肯定华天宇的同时,也是在敲打他。
“如果有困难就叫蔓琼帮你解决。”
“谢谢田伯伯。”
华天宇不卑不亢的回答,总感觉田镜云看着有些眼熟,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饭吃得很快,没人喝酒,卫盛进罕见的闷声吃饭,一直是田镜云问,华天宇答。
等到众人都吃完,田镜云望了一眼卫盛进道:“盛进,到上面,我和你说几句话。”
卫盛进‘喔’了一声,求救似的望着田蔓琼,可是田蔓琼就跟没看到一样,他没办法只好站起来,要跟着田镜云向楼上走去,可是田镜云只走了几步,立刻就停了下来,用手捂着腰停下了脚步。
田蔓琼连忙跑过去与卫盛进一左一右的扶住他。
“爸,又痛了。”
田镜云眉头皱起,在两人的搀扶下坐到沙发上,闭上眼晴,双手握紧,不一会额头上就出现细细密密的汗珠。
田蔓琼轻声说道:“爸,要不,吃片药吧!”
田镜云摇了摇头,好一会才缓解一些。
“能不吃药就不吃药,那东西负作用太大,对大脑伤害大,会影响我思考。”田境云坐到沙发上,默默的忍受着,却感觉到今天痛起来,比往常要严重了许多。
华天宇看得真切,田镜云应该是隐疾,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病让他如此痛苦。
他走过去,问田蔓琼:“蔓琼姐,田叔叔这是...”
田蔓琼说道:“是老毛病了,我爸上过越南战场,这里...”田蔓琼指着腰道:“...被流弹打伤,伤在脊柱上,子弹取出来后就落下了病根,前些年的时候还差,后来每逢阴雨天,或者换季就会疼痛不止,已经折磨他几十年了。”
“田伯伯没看过医生吗?”
田蔓琼叹了口气道:“看过,国内国外的专家都看过,采用中西医结合也治疗过,可是都没有太大的效果,我爸现在吃的药是国外进口的,可以止住疼痛,可是爸能挺住就不吃,吃了那药容易困倦,爸怕影响他的大脑思维,所以总是这么挺着,难为他这样几十年了,我看着心痛。”
华天宇默默的观察了一会,然后说道:“蔓琼姐,让我试试吧,我给田伯伯看一下。”
田蔓琼问道:“你有办法?”
华天宇说:“要看具体情况,这是陈旧性的病灶,当时治疗的不及时,可能引起风湿、血瘀等症,这些病都能引起这种程度的疼痛。”
听到华天宇这样说,田蔓琼的心思也活络了,虽然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父亲的老病已经三十几年了,大大小小的医生看过无数,但是华天宇治好了囡囡的病,或许他真的有什么办法也未为可知。
想到这,田蔓琼走到父亲身边道:“爸,让天宇给你看看。”
田镜云没有说话,疼痛已经让他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华天宇走过去:“田伯伯,让我试试,我帮您缓解一下,这样,您是不是这里...”华天宇的手沿着田镜云腰部向上探索,田镜云倒吸了一口凉气,华天宇触碰到了他的痛点。看到田镜云的反应,华天宇已经知道他的老伤在哪里了。
“田伯伯,您按我说的做,这样,左手向上,对,用力向上提。右手背到后面去触左肩,对,就是这样。
深呼吸,用力呼吸,挺直腰,对就是这样,听我喊口号,我数到五,您就吸气。一、二、三、四、五...”
田镜云听到华天宇数到五后用力的吸气,就在这时,华天宇忽然右膝顶到田镜云的腰眼,也就是他受伤的部位,待到他用力吸气,胸口鼓起的同时,他膝盖顶住田镜云的腰,双手猛得用力一掰他的肩膀,就听到田镜云的脊柱‘嘎嘎’数声脆响。
田镜云一声闷哼,脸一下子就变得苍白无比。
“爸!”
田蔓琼一声惊呼,脸吓得变了颜色。田黎黎更是扑了过来,扶住田镜云,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卫盛进差点暴出口,我X,这小子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