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封微点了一下头。
君迟笑道,“出关了就好。”
看宁封又披散着头发,他就心情颇好地说,“师尊,要不,我为你把头发束起来吧。”
宁封微颔首,将一枚玉冠和玉簪拿了出来,说道,“上次你给本座的已经毁掉了。”
他虽然没有将歉意的话说出口,但语气里却带着抱歉的意思。
君迟笑着道,“不过是发冠,再说,不是什么好东西,才被毁掉了,以后弟子更厉害了,为您炼制不会毁坏的发冠。”
宁封点了点头,继续指点朱煜的修行。
朱煜看着君迟,同样非常高兴,“叔叔。”
君迟一边为宁封束发,一边听他和宁封说话,神情柔和。
很快,就为宁封将头发束好了,而朱煜已经又飞上了树上的窝里开始修炼了,君迟才对宁封道,“师尊。上次那个邪魔之事,您可以同我说一说吗?”
宁封似乎是僵了一下,但君迟目光温柔又坚定,盯着他就不放。
☆、第五卷
第十七章
宁封想了想,似乎是下了决定,便对君迟说道,“你随本座进屋吧。”
随即,他便从石凳上起了身,先进了屋里去。
朱煜从他的窝里探出脑袋来看情况,君迟朝他说,“赶紧修行你自己的吧。”
飞快地往宁封的屋子走去了。
这里是林秀宗里的院落,里面的用具虽然没有日景峰上的好,但是,林秀宗作为这一方世界的数一数二的仙修宗门,总是有些底蕴的,而他们又将宁封作为上宾对待的,房间里的布置也很精美。
宁封坐在一张玉榻上,示意君迟也在旁边的椅子上座下,君迟便过去坐了。
坐了之后,发现一边桌子上有茶具,于是,他又起了身来,从储物戒里拿出了自己收藏的好茶,取出曾经收集的清桐新露,用火加热之后,就为宁封泡了一杯茶,端去给了他。
宁封坐在那里,神色有些许凝重,接过君迟的茶后,他喝了一口,然后在心里叹息一声,脸上神色倒是放松了不少。
君迟又去坐下之后,宁封放下茶杯,说道,“为何要问起他?”
君迟满眼关怀地看着宁封,那定然不是弟子看师傅的神色,更像是哥哥看着弟弟,亲近无奈忧心又满是包容,他说,“你因为他不受控制地发狂了,而且,你说他不受你的控制,但是又能反噬到你身上,我怎么可能不关心这件事?!那个邪魔,是君晏和流景之于你一般,他的神混乃是你的一部分,是不是。”
虽然之前宁封含糊其辞,没有把话说清楚,但是要得出这个结论,对君迟来说,却是很容易的。
宁封沉默了一阵,才道,“是,也不是。”
君迟要被他这剪短的语言搞崩溃了,急切问道,“那到底是什么情况呢。宁封,你不能说清楚一点吗。”
宁封看君迟要抓狂了,才说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这件事,即使急也无用。”
君迟瞪他,“那你到底说也不说,总想转移话题,含糊带过,算怎么回事。”
宁封看他黑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为何,竟有种比受临仙池洗涤更加清宁之感,他不由笑了一下,道,“说来给你听也无妨,只是,此事,也只能你知。”
君迟知道这对宁封来说是大事,估计关系着他的性命和声誉,“我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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