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站立,做扩胸运动。
少许,小芸说话了:“季医生,你说人死以后是不是特自由,特轻松,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我先是微点头,复又说:“那得看怎么个死法,最后是个什么死相儿,并且死的过程是什么样的,这里边啊,学问大着呢。”
小芸略有兴趣,回头问我:“死就死了,哪里有那么多说法?”
我笑道:“那可大不一样,就像你们模特,穿衣就是穿衣,可衣服能乱穿吗?比如,你朋友结婚,你穿一黑礼服,胸口还别一纯白菊花,人不给你打残废就算你命大。”
小芸扑哧一下笑了。
但很快,她目光又黯淡下去。
兀自低头喃喃说:“那要怎样死才能解脱的痛快呢?”
我故意含糊不清地嘟囔一句。
小芸:“啊?季医生你说什么。”
我一边朝前走,一边把两掌拢嘴边做喇叭状。
小芸伸手放耳边,仔细倾听。
走着,走着,我在距离她不到一米远的时候,突然脚下发力,猛地一扑,手臂死死搂住小芸的腰,一下就给她搂天台上了。
我死死搂着小芸,身体就跟八爪鱼,两腿缠住她的两条大长腿,双手紧贴她两手,脑袋死死顶她肩上。
“你你放开我!季医生,你干什么!”小芸奋力挣扎。
我拧头,高喊:“快来人呐!拿下了!快点过来人帮把手啊。”
天台、水罐旁有人影急速掠动。
眨眼到近处,我抬头,是两穿制服的砖家,再看,后面陆续上来一批警员,医生。
我长舒口气,感觉浑身脱力一样,爬小芸身上,再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我最后是被人硬拉死扯,才将我跟小芸分开。
我起身,背靠栏杆,大口喘息。
小芸被医护人员直接架走了。
一砖家到我面前,蹲下,竖了大拇指:“小伙子,行啊,心理医生吧。”
我摇头苦笑:“大学医用心理学,我挂了两次科儿。”
砖家拍我肩膀:“不错!实践能力很强,比那些只知道啃书本的强!很强!很强!”
我淡淡一笑,感觉体力恢复一些,就站起身,眺望这座刚刚从黎明中苏醒的城市。
砖家走了,天台没什么人了。
我玩味一笑。
瞟眼云淡风清的高空。
转身,忽然呆住。
李雪、我地女神姐姐正俏立我面前。
我刚要说些什么。
李雪突然伸两臂,紧紧搂住我。
两片火热、火热的柔唇,瞬间就印在了我的嘴上。
我紧紧搂住女神姐姐柔软的腰肢,很紧,很紧,一刻不容放松。
李雪的嫩舌,狂野地冲开牙缝,探入我嘴里,忘情地吮吸,吮吸
我努力配合。
尽情放开,双手在她酥软的后背用力揉搓。
时间––
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们就这样抱着,搂着,吻着,交换着对彼此全部的激情。
我们不分离。
我们融化在高空,我们忘记一切,只听到耳边呼啸的风声。
不知何时。
我和李雪同时感到窒息。
我俩终于分开了。
李雪在我怀里,头向后仰着,幽幽地发出声舒畅千年的叹息。
我微笑,揽她腰,低头,再吻。深深的、湿湿的、滑滑的舌吻。
吻到最后,我都不好意思了。若是再这么没深没浅地吻下去,很难保证我不跟女神姐姐在天台上干出点什么。
天台啊!
风大,容易着凉。
李雪把头紧紧贴我胸口,像个邻家女孩儿,喃喃说着:“我该拿什么回报你呢,我的英雄”
英雄!
这个词太沉重,况且,好像国内英雄都没什么好下场。
我舒口气,眺望四周:“就给我做个全套吧。”
李雪扑哧:“全套!都是什么呀。”
我想了想:“回头,等我谷歌,然后,我列个清单哈。”
李雪攥小粉拳,轻擂我胸:“你能不能再流氓一点啊。”
我笑答:“能!这仅仅是个开始,往后,我会更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