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人刚走出不远,一名成年男子闪身出现,只是片刻间再次消失。
侯府内。
瑜琳霜今日未曾出府,而是在府中悠闲自在玩耍这池中鱼儿。
只看她仍旧一袭白裳,未曾有什么变化,在看她的面容,已经出落得越发标致的很,眉间的一抹朱红随着年纪的增长更是显眼。
此刻的她虽十一岁;然脸若银盆,眼同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比那妲己另具一种妩媚风流轹。
再加上此刻她只身孤坐池水边,在夕阳的衬托下她一身白裳犹如误落反间的仙子,那般的纯净,白皙。
这时一名男子闪身出现。
“主子,她们俩又跟其他孩子打架了!艮”
此男子一说话,只看瑜琳霜一愣,并未回头的微微叹息;她就知道!每次自己人来回报的都是此事。
“知道了,你且去吧!”
“是。”
男子快速离去不久后,琳霜讪讪的起身随手把所有鱼食一一抛出,接着便拍了拍食指轻轻擦过眉间的朱红。
姐!四年了!你可还好?
片刻之间她转身离去,白裳随风摆动,为她再度添上一抹耀彩。
贺府。
“爹爹,此事真的不能怪哥哥的!是他们先辱骂女儿在先!”
堂内两名小人并肩跪在地上,贺玲珑满脸泪花的望着中央所站的男子背影。
待这名男子赫然转身之时,虽然四年而已,但沧桑之面非常明显,发髻之间也多了一些银丝。
只看他脸色铁青,咬紧牙关。
“都说多少遍了?没事少出去玩!你们几时听过为父的话?嗯?”
俩人默默不语,听着爹爹教诲,似是觉得孩子还小,又看到他们这般乖巧听劝,贺城海的话渐渐便软。
“你们还小,一些事不懂!为父不怪你们,但你们不要总惹是生非,你说你你们都四岁了,怎的还这般孩子性?”
被爹爹骂了,玲珑一脸的委屈,哭声渐现。而小男孩子则是一脸的不服气。
“爹爹,他们骂妹妹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孩儿是气不过才出手跟他们殴打的!您说过娘亲没死的!”
小男童的一句话,愣是把所站之人跄了一愣神。
只看他浑身一颤,眉头紧皱,脸色略显苍白。
“胡说八道!都说了你们还小,他人话岂能信?”
他没有说她们娘亲有没有活着,先是胡说八道反驳了儿子的话,而是直接便是他人话岂能信?
愣是把两名小人声声震住。
“来人拿戒尺来!”
也许是小儿子的话激到贺城海,也许是一些事情他不愿揭晓。
待下人递上戒尺后,贺城海来到啼皓身前。
“把手举起来!”
贺啼皓知道,爹爹又要打他,乖乖的举起双手,并无怨言,只是小小的人儿倔强的眼内含有泪花。
只听,啪!一声戒尺打在肉上的声音,清脆犀利。
“照看不好妹妹该打!”
啪!紧接着又一道清脆犀利声响起。
“每天不去读书,只知贪玩,该打!”
啪!
“跟街头孩童殴打成性,该打!”
啪啪!这次是两下清脆的声音。
“不为妹妹首身做榜样!更更改打!”
这句话后,贺城海啪啪啪一下下敲打着眼前手居高的儿子。
他何尝不心痛?何尝不疼惜?
可他为人父怎能不管教?
而,一旁的贺玲珑忍不下去了,立刻仆身向前。
“爹爹!都是玲珑的错,是玲珑不好!您别打哥哥,别打了!”
两眼泪花,呜呜的哭泣,让一旁打的正凶的贺城海,猛然回魂。
然而,在回首看到恨铁不成钢的俩孩子,贺城海高高举起手中戒尺,朝着玲珑以及啼皓身上打去。
就在此时,一抹白裳闪身出现,直直接下打下来的戒尺。
“姑丈!莫要再打了!”
戒尺拦下了,贺城海微楞望向来人。
原来是琳霜这丫头,四年了!这丫头也越发聪明伶俐了。
然而,想到自己正在训斥俩孩子,贺城海老脸微冷。
“霜儿难不成又要拦下?如若在不严加管教,他们日后定当无法无天!”
贺城海说的是又,不难看出琳霜不知道拦下过多少次。
“姑丈,切莫动怒,他们才四岁,尚且年幼,不懂慢慢教便是了!”
“哼!教?平常好言相劝都不听,这会子要怎样教他们才会听?”
听到侄女的话,贺城海狠狠的摔了手中的戒指,满脸的失望。
“姑丈!此事不能怪玲珑跟皓儿,人之初,性本善,再者说,他们还都年幼!”
或许是看到姑丈那失望的表情,瑜兮语气微缓再次开口。
“姑丈,虽然养不教,父之过,但您何曾没有好好管教她们俩?”
“表姐这一走就已有四年,然而姑母她她也离我们而去三年多,你不看僧面好歹也看佛面啊!你让姑姑在天之灵何以安息?”
瑜琳霜眼睛微红的大喊出最后一句话!
表姐对不起!是霜儿无能没有照看好姑母!
姑母!霜儿真的无能啊!没有照看好你!但请你放心,表姐以及表弟妹,这辈子!琳霜豁出性命定当保其无恙。
“唉!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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