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xxx:erm……我现在就想问,那些唱衰的和黎湉粉丝脸疼吗?
xxx:安佐老师不会被盗号了吧?呵,难不成是那个楚青连安佐老师的床都爬?
xxx:哇哦,瞧瞧,黎湉粉疯了,为了黑楚青连安佐老师都敢骂,瑞思拜,你们就等着音乐圈和歌剧圈的人来撕你们哦
楚青翻着这些言论,有些意外。
没想到如今针对他的恶评倒是越来越少了。
楚青托着下巴,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忽然就有人喜欢了。
也许就如霍历所说,展现自己所擅长的,才是最简单的洗白方式。
楚青笑了笑,也没再看了,只是放下手机懒懒地躺在被窝里,拿出了那个魔方摆弄。
看着那些块状被摆成了同样的颜色再被打乱,颜色翻涌,转动之时还会因为摩擦而发出“咯咯”声,楚青便觉得满足,心情也平静了下来,不停地机械性转动。
玩了这么多年,楚青十秒左右就能将所有颜色归为,甚至不需要怎么去看,习惯得仿佛在呼吸。
“这么好玩?”
楚青吓了一跳,转头就见霍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翻窗进来,站到了床边。
楚青猝不及防地被这么一吓,手中的魔方就摔了下床,楚青更加紧张了,神色焦虑地爬了下来手忙脚乱地就要捡。
“别动,别动。”霍历拦住了楚青,哄道:“我给你拿。”
重新接回了魔方,楚青才松了口气,把魔方给收了起来。
霍历微微蹙眉,也不多问。
他之前咨询过医生,医生说这正常,有些人会把一件东西当成寄托。
看这魔方又老又旧,想来也是很多年的东西了。
楚青收好了魔方,这才察觉到自己没戴手套,随即又有些慌地想要找手套。
“青宝。”
霍历握住楚青的手腕柔声道:“坐下,别找。”
“我……”
“坐下。”
楚青蹙眉,坐下后想要把手背到身后去。
霍历却是抓住了楚青的手掌,抓住那个皮肤上都是破片,粗糙无比的手道:“我今天来是想给你擦药。”
霍历摇了摇另一只手的药膏,蹙眉道:“我明明一直看着你,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在挠。”
楚青没说话。
“乖,别动。”
霍历把楚青的手放到自己膝盖上,挤出了一点药膏细细地在楚青的手指、手掌、手背上擦。
药膏凉凉的,盖在伤口上成了一道屏障。
“青宝,要是我再抓到你挠还是撕这些皮,我就要惩罚你了。”
楚青顿了顿,低着头道:“金,金丝雀不能……以下犯上。”
“真会说,果然学坏了。”霍历挑眉道:“那我换个说法,以后你再挠,我就好好地伺、候你。”
“……”
“乖,以后晚上不要戴手套,我给你擦药。”霍历看着楚青被伤口覆盖的手,尤其是指甲边,满眼都是心疼,但并没有把情绪表露出来,只是动作温柔地继续给楚青擦药。
“小青宝,你可是音乐家,这手是很金贵的,你就别折腾它了。”
“有在听吗?”
“……嗯。”楚青撇头,觉得此刻让霍历这么细致地看他的手实在是有些羞耻。
“好了吗……”
霍历摇头道:“知道丢脸了?那下次还挠吗?”
楚青闷声道:“我也不想。”
见楚青情绪低落,霍历眨了眨眼道:“那下次控制不住的时候你就亲我一口。”
说罢,补充:“我不怕疼的,你要把我嘴唇亲破皮也可以。”
楚青:“……”
“不要。”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