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朗赞的掌控欲也很强,公司许多事情喜欢亲力亲为,他说上回在电梯撞见,就是刚去隔壁的工地亲自监督工程。
阮薇开始还有点小心翼翼,后来就无暇顾及其他了,似乎是察觉到她不再那么拘束,朗赞就问:“你后来怎么会报名的?”
“其实,我爸妈以前就想让我走这条路,我自己也喜欢唱歌跳舞的。虽然他们已过世,但我希望成为他们的骄傲我妈妈走之前还有几部没搬上银屏的电影,一直想说如果能通过走这条路,替她完成这个遗憾就更好了。”
她还有一些原因没有全部对朗赞倾吐。
就好比阮薇在叔叔家完全不受重视,要不是爷爷嘱托,他们根本不会收留她。
而曾经养尊处优的她又怎能甘心,一夜之间失去一切是种命运的不公平,所以才极度想要扭转结局。
朗赞发出很深沉的叹息,但是没有声音,她却感觉到了“还这么年轻父母就不在身边,这滋味挺难受的吧,嗯?”
“朗先生说的好像自己很老了似得。”
“怎么不老,与你相比我难道不是‘大叔’?”
阮薇不赞同地摇头,其实以她这个年龄进军演艺圈,也已经不算太早了。
再回到岔开的话题,失去双亲她又何尝不觉得苦。阮薇的皮甲里放着一张旧照片,被精心保存着,自己也时常拿出来看。
相片表面有明显摩挲过的痕迹,那情景总是模糊她的眼睛,一家三口的笑颜是这辈子用金山银山也换不回来的东西。
父母的容颜隔了生死,她再也看不清,只留下陈年老旧的回忆。
每每想起那起事故,阮薇心里都难过无比。
这时候朗赞记起这姑娘在表格上填的特殊爱好,不免笑着灌了一口啤酒:“那当初怎么选择园艺这个专业?”
“我有在家种盆栽的习惯,虽然听上去挺傻的,但也是一种缓解情绪、调节自我的方式。”
加之,她高三那年因为家中这场变故,无心再念书,高考根本发挥不了正常水准,也选不上其他喜欢的专业。
俩人在不甚明亮的小铺子里吃夜宵,躲在安静的角落聊天,这种轻松的氛围让人觉得舒坦。
阮薇当真觉得朗赞是一个非常有威严、又很通人情的老板,能碰上他这样的boos也算艺人三生有幸。
很快,一瓶啤酒就见底了。此时阮阮的手机震动起来,隔着口袋在颤,她便摸索出来,看见屏幕上浮现“楼维旭”这个名字,居然是他发来的简讯,问她在干什么。
因为四周暗淡,朗赞一眼就能看清上边的内容,阮薇抬头,不经意间望入他一潭湖水般的黑眸。
后者不由轻蹙浓眉,却没有说话,他记得那人应该是合作兼对头公司“诺星唱片”里的签约艺人。
阮薇回复楼维旭,说她在吃夜排档,若无其事把手机搁在边上,不一会儿屏幕黯淡下去,他们俩人却沉默了很久,朗赞很平静地喝着啤酒。
须臾,阮薇又转过脸,五官在灯光下有微微朦胧的光晕,温雅白皙,偏偏是有些动人。
她想了想,说:“朗先生,我觉得你一点儿也不老。”
这话让朗赞着实顿了一下,同时也把他给逗笑了。
隔壁一大桌学生党已经散了,他俩也吃得差不多,打算离开的时候,朗赞说笑:“也只能趁现在带你吃大排档,等红了就没这机会了。”
阮薇甚为听话地迎合:“但愿不会让朗总您失望。”
朗赞却说:“你一定会红。”
阮薇脸色一滞,那一刻心跳如鼓,她听不出其中到底还有没有说笑的意味,毕竟当一个少董给你这么一句话,这其中包括的可能性太多,她甚至分不清真假。
别人说开娱乐公司就是用一生在玩养成的人,这样长袖善舞的角色,你怎么知道他的话可信还是不可信。
其实这时候的朗赞也后悔说这么一句吓到了她,他是有些喝过了。
朗赞自知不是海量的那种体质,但他却有应酬技巧,每回一套霸气外漏,就根本没人敢再上去敬酒,因此他也从来不曾真正喝醉。
但今天显然是聊得开了,没能及时收住,朗赞多少有点醉了,酒精让已经到达临界点,他试图站起身,大脑无法快速做出反应,身体跟着迟钝。
结果,阮薇眼前一道黑影落下,突然她就感到肩膀一沉,原来是那人额头枕了过来。男人的手本来想找支撑点,结果偏偏不小心摸着她的胸部。
登时,阮薇脸蛋发烫,甚至感觉得到他手上有酒带来的暖意。那种亲昵挠人心肺,又不让人觉得讨厌,甚至让她有那么一刻的晃神。
真是要命。
阮薇猛地后退一步,双手轻轻将朗赞推开,原本就已经有些晕眩的男人头向后仰,脑袋果断撞上后边突出的那一段木头柱子“咚”的一声听上去特别疼。
朗赞下意识低头,揉着伤口,阮薇心一沉,她看见少董摸到一手的血!
阮阮当即懵了,想说完了,这回肯定会被公司雪藏到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二不是楼维旭,男二下一章出场貌似,对手戏一定会有的,男女主角以后也会一起共度难关,但是这才刚进演艺圈,所以还要再等等吧!
今天要出去锻炼身体,是存稿箱君发布的,回来回复留言,但愿能有多一些花花!总觉得好寂寞日更不容易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