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这臭小子说什么?!心里装的是别人?
房中将再次大怒:“是谁这么胆大?敢跟我们房家抢人?!”
不得不说,祖父、父亲和兄长的溺爱在小孩子的成长过程中将会发生不可逆转的作用力。
弟控请自重!
房书平极其欣赏哥哥的酷帅狂霸拽,同时向组织郑重保证:“哥,你放心,人和心我都绝对抢到!”
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房书炀大为恼火,黑着一张脸生闷气一句话都不想多搭理房书平。
“我还担心你反对到底呢,”房书平得意忘形后立刻收不住尾巴了,“不过你反对也没用,我都已经是他的人生米早做成熟饭了……”
房书炀再次勃然大怒:“你给我说清楚这句话什么意思?不然你别想再去美国一步!”
就在房家客厅上演兄弟情深的狗血剧情时,大洋彼岸的维尔市刚刚迎来了初生太阳的第一缕阳光。
刚从游泳池里起身的杜卓阳一边随意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向游泳池边上的小浴室走去。灿金色阳光跳跃在他湿漉漉的后背上,勾勒出清晰的水珠痕迹从肩头滑至腰间,质感满分、赏心悦目满分。
一旁的女仆殷勤地递上早已备好的蜂蜜水,眼神大胆地瞄着只穿一条泳裤的太子爷,不露痕迹地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部,腰间的弧度也拿捏得正好完美。
只是,杜卓阳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路过,顺手把浴巾兜头扔了过去,“做你分内的事情,否则滚蛋。”
这位女仆之前一直呆在维尔市的杜家别居里,按照她之前的经验,杜太子在这个时候是不吝于和打扮美艳、穿着清凉的小女仆们玩玩你勾引我调情的游戏的,而且即便什么都不做最后也能得到一笔不薄的赏礼。
只是,这个经验已经过时了一年又余。她不知道杜太子在国内经历的那场刻骨铭心而又无路可走的绝望单恋,也不知道半个月前遇刺事件里杜太子的隐忌,故技重施自然碰了一个天大的硬钉子。
沐浴后的神清气爽让杜卓阳的心情有所上扬:今天天气不错,而且瓦莱里奥的手脚够快,昨天上午答应要把特纳影业的院线出让一半,晚上就敲定了签字收购的时间。
就在今天,而且还有相关的发布会和一堆闻风而动的记者。
再加上,阿基在早餐后又来汇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
“刚得到的信儿,杜少,”阿基手脚麻利地替杜卓阳整理着行装,“印南海上发现了大少爷的船。”
“他动作还真慢,”杜卓阳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来让阿基给他系袖扣,“真期待看到他到塞申尔时的表情。”
正如房书炀没向房书平问及塞申尔岛的归属情况一样,杜卓阳同样对这个问题心知肚明:这个世界上早已经没有塞申尔岛,不管是地图上还是印南海中。
因为,这个岛,早已经不存在了。
塞申尔位于三大洋的环抱之中,洋流情况复杂,海洋气候多变,最关键的是去往它的最佳路线都在华国境内。
换句话说,从塞申尔流出的高纯度海洛因,绝大部分都会流向或者转道华国。
这是华国政府心中的一个存在已久的大毒瘤。
在杜家交出这条贩毒黄金线之前,华国政府内部就早有摧毁此岛的提议。其中,态度最为坚决的就是居于元帅之位的房老爷子。
所以,当这条线路真正掌握到政府手中之后,没费什么周折地被决定了这一提议。
为了防止徒增事前的变数,这件事情做的很是隐秘,而且直接动手的并不是军方人士。
杜卓阳至今都记得那个秋天的早晨,原本打算去剧组探视邵逸辰的他半道上被房书平拦了下来。
由于合作关系初定,再加上杜卓阳没能对此人品性做出及时的深刻了解,不好贸然推脱之下,只得阴沉着脸被他拉去坐上飞机,一路朝南,然后转乘直升机,直奔印南海。
傍晚时刻,旅途劳顿的杜卓阳在怒火爆发的边缘认出了远方塞申尔岛的行迹。
“我来请你看烟花。”贴着他站立的男人笑出了一口看上去好似无害的白牙。
杜卓阳心里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一个事实,随后爆发的震天巨响和冲天的刺目火星卷得周围气流紊乱得一塌糊涂,浓重的火药味中仿佛能听到直升机机翼的哀哀作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