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镰不肯离去,坚定的坐在一旁,默默的注释着正在隐忍着某种痛苦的侍君,有些担忧,然而很少与人相处的他,不知道该如何的去表达他想要对侍君的关心。
“小墨,我陪着你……”
岳子墨被对方气哭了,偏偏他的身体还跟他作对,要死不活的,身下那种-瘙--痒的感觉像是加剧了,还越演愈烈,他都快忍不住自己伸手去解决困境。
这家伙还不解风情的赖在这里。
难道是存心的想要看他,抠菊花表演吗啊啊啊啊啊啊!!!!
这日子简直就是糟心透顶了!
“我说我要尿尿,你要看吗?!你要看吗?!!”岳子墨爆发了,镰一愣神,岳子墨就爬起来,做蹲大号的方式蹲在床上,姿势还无比猥琐的瞅着自己的菊花,看玩意是不是就滑下来了……
结果,啥也没有滑下来,就看到跟吃了辣椒,辣的开花的菊花,那样子真的是太惨不忍睹了,岳子墨都想自戳双目。
“快躺着躺着……”观察了两秒钟,再次的被打回了原形,岳子墨再次的被平铺在床上,怨气横生,红着眼睛默默的瞅着他的虫人。
岳子墨默默的滴了一颗眼泪,吓得镰一惊,镰有些不知所措的收回手,收回了一秒,又把岳子墨押住了。
岳子墨觉得什么狗屁尊严啊,统统都不要了,抽抽的哭泣了起来,还特别的无耻的摩擦着下半身,然而令他完全料想不到的是,这一举动就像是一根点燃的炮仗丢进了火药堆,熊熊烈火顷刻间燃烧了。
体内的那一丝丝的瘙-痒-难-耐瞬间无数倍数的放大再放大,情-欲-之火星火燎原,燃烧的激-情袭转全身每一个寂寞的细胞。
“小墨,你怎么了,我,我带你去看医生……”镰拿起衣服,包裹在岳子墨的身上,准备带他出去。
岳子墨即时的拉住对方的手,他觉得要是出去了,那真的是丢丑丢到异族去了。
“别,别去……”岳子墨心里默默的流血。
“可是你,你好像病了……”
“……”岳子墨将脸朝像一边,他下定决心了,从今天开始,他就不要脸了,他郑重的咬牙道:“……没事,我就是菊花痒了而已。”
看看多淡定,岳子墨做梦都不会想到,有生之年他会这么淡定的说出这样的破廉耻的话来。
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
镰抱着自家的侍君一顿,表情呆滞,这种表情实在是太罕见了,乃至于他那张千年不变的冰块脸出现了一道道裂痕,冰冷面瘫脸彻底的破碎成无数块。半响,镰才找回属于自己的声音,他沙哑着喉咙,声音带着一丝丝诡异的粗-喘,还有说不出来的莫名的期待和向往:“那,那该怎么办呢?”
岳子墨:“……”怎么有种老实人突然变身成为吃人的大灰狼的错觉?
镰依旧冰冷着脸,眼底饱含担忧。
应该是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