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跑,爬都费劲。
没等他想出脱困的办法,两个孔武有力的侍童走了进来。
两人架着他走进一处浴室,不由分说将他丢进浴桶,然后拿着硬毛刷子,从里到外将他刷得干干净净。
虞慕枝痛得直发抖,张大了嘴愣是发不出一声哀嚎。
这辈子都没洗得这么干净过。
好不容易熬过沐浴环节,侍童取出香膏,均匀地涂抹到他的全身,那香膏气味呛鼻,熏得虞慕枝胃部翻腾。
虞慕枝恍惚间有种错觉。
他好像那头待宰的猪,被人扒皮脱毛洗干净以后,即将送到某人的桌子上。
做完了准备工作,老鸨指挥人将他放到一张白玉台子上,虞慕枝仰面躺着,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身上覆盖的那件红纱根本遮不住多少部位,反倒有种欲拒还迎的挑逗意味,朦朦胧胧的红纱下露出光洁细腻的肌肤,犹如海棠花色映衬出皙白明雪。
台下那帮如狼似虎的男人看直了眼,只要虞慕枝稍微做出小幅度的动作,台下立马响起淫荡的叫好声。
虞慕枝咬住下唇,在心里怒骂他们十八辈祖宗。
“今夜馆中盛会,拍卖此人初夜,底价一百两,各位客官尽可随意叫价,价高者得。”
老鸨话音刚落,便有人扯着嗓子喊:“我出三百两!”
“五百两!”
“一千两!”
“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
“……”
价格不断飙升,越往后,叫价的人越是高昂,颤抖的声音里抑制不住的亢奋。
出到两千八百两,再无人加价,老鸨重复了两遍,就要落锤,一道男声凌空响起:“三千两。”
随后,那人又补充了两个字:“黄金。”
全场鸦雀无声,就连虞慕枝也惊住了。
他的身价这么高的吗?!
老鸨笑歪了嘴:“客人好阔气的手笔,能入客人的眼,当真是此人的福气了。”
老鸨挥着帕子:“还不快把人抬下去,客官您稍后,等会儿我亲自带您过去。”
虞慕枝被平放在床上,有人解开他手脚的绸带,他还没活动活动酸痛的关节,四肢再次被人分绑在床头,呈现出双腿大张,任人处置的姿态。
虞慕枝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等会儿那人会不会帮他解开蒙眼的绸带?好歹也让他看看他第一个客人长啥样。
能对着一个被绑成螃蟹样的光屁股男人起兴趣的人,绝对是变态无疑。
因着隔绝了视野,他的听觉异常敏感,门扉“咯吱”一声,虞慕枝陡然一惊,神经紧绷,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得低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