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给她盖一点被子。”
徐谨礼认真听着:“嗯,知道了。”
等了一会儿,对面三十五岁的徐谨礼说:“把手机给我太太,我再和她说两句。”
十八岁的徐谨礼不是很想,但是照做,把手机递给了水苓。
大概是也在水苓一些事,或者在安慰她什么,水苓的神色很乖巧腼腆。
这是在面对身为高中生的他不会有的样子,这一面水苓只留给那个更加成熟的丈夫,这让徐谨礼终于明白自己内心那种古怪的感觉是什么了,是不爽。
水苓听着屏幕对面的徐谨礼告诉她不要过于挑逗自制力还不够高的高中生,怕他太年轻会没有分寸。
她的小心思和想法一下子被那个熟悉的徐谨礼戳穿,这让她不好意思起来,羞愤道:“哎呀,我没有很过分啦,知道了!”
屏幕对面的徐谨礼只是笑笑,和她说希望她早点回家,今天就到这吧,让她去好好休息。
水苓挂断电话之后把手机还给徐谨礼,和他说谢谢老公。
身为男高中生的徐谨礼一下子对于称呼这件事有了执念:“叫我的名字,水苓。全名不行就后两个字,别叫老公。”
那让他听起来像是三十五岁的他的替代品。
水苓以为他暂时适应不了,于是磨蹭了半天,细声叫他一句:“好,谨礼。”
作为回应,徐谨礼拉起她的手,吻在她手心,随后把脸贴在她的掌心由上而下看着她:“嗯,姐姐,就这么叫我。”
称呼的转换看似在这时变成了臣服,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狩猎,身为男高中生的徐谨礼放低姿态是给女人听从他话语的奖励。
水苓因为他这个行为,心跳个不停,连身下都湿了一点。她干脆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习惯性地圈着他脖颈仰头看他:“我……我湿了,你帮帮我。”
水苓把他当丈夫,只是年纪不一样而已,但都是徐谨礼,她向自己的丈夫索取没什么不对,所以没有犹豫就过来求他。
徐谨礼因为她刚刚对他们态度的不同心里仍带着些许微妙,不然他不会把手伸进水苓的浴袍里去摸她。低头亲吻她的脸颊时,感受到头发还带着水汽,不够干,就是这个小小的细节,让他恢复理智把手拿了出来。
“头发没吹干是不是?我去拿吹风机,不好好吹干可能会头疼。”
水苓刚刚还在被他摸大腿,转头就被他抱坐在椅子上,反应过来的时候,徐谨礼已经把吹风机拿过来了。
照顾她这件事,好像无论对于什么时期的徐谨礼,都是一种本能。这种时候,水苓就会很听话,任他慢慢给自己吹头发。
等头发吹干,徐谨礼抬着她的下巴,弯腰吻在她的脸颊上:“怎么这么乖啊,姐姐。”
水苓原本因为他动作太过温柔,有点瞌睡,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清醒了。
一点都不像是弟弟该有的样子,叫她姐姐,夸她的语气和词汇还是像以前一样,像夸小辈。
等徐谨礼收完吹风机回来,水苓重新坐回他怀里问他:“你通常几点睡啊?”
徐谨礼适应了一个晚上她这种亲昵的态度,已经能较为自然地任她坐,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捏着卷子看着:“一般十点半吧,然后早上六点起床。”
听到他那么早起,水苓不免开始心疼:“啊?你不是上国际高中吗?也要这么早去学校吗?”
徐谨礼摇头:“不是,我要运动一会儿。”
原来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已经自律到恐怖如斯的程度了吗?水苓想了想他未来几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你不会觉得累吗?感觉你的同学应该都拿这个时间用来睡觉了吧?多睡会儿不是挺好的吗?”
“不累,自己选的就不累。”徐谨礼看完一面,拿起答案眼睛对过掠了一下,没有问题,继续看试卷的反面。
水苓注意到他都没动笔,另一只手一直环在她腰上:“是不是我坐在你怀里,你不好写字?那我下来吧。”
感觉到怀里女人的臀肉已经磨到他敏感的位置,徐谨礼收紧了一下手臂:“不是,别乱动。没有必要的题目不用动笔,你在我怀里也不影响我写字。”
这种下意识的掌控行为,即使还是学生的时候就有了吗?水苓喜欢他冷脸训人和强势的样子,所以继续乖乖坐在他怀里,头靠在他的胸膛里。
她仰头看徐谨礼,分析题目的眼神很专注,起了些调皮的心思。
水苓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上半身的浴袍里,贴在她的乳肉上,朝他撒娇说:“应该是快来例假了,感觉它胀得有些不舒服,帮我揉揉。”
徐谨礼在手碰到她皮肤的那一刻呼吸就已经不太平稳,这下贴在她的胸上,哪还分得出心神去看题目。
他唾弃完自己那些瞬间涌上来的各种念头,把卷子放在桌子上,抱着她去床上,依旧让水苓坐在他怀里:“要怎么帮你揉,用多大的力气,你感受感受,我慢慢试,你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和我说。”
“好。”水苓抬手去摸他的脸,看他朝他索吻。
徐谨礼看着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妩媚的桃花眼里能品出一些纯味儿来,他发现自己很吃这套。
因为和他在一起太久了,所以把他所有的喜好都掌握了,现在用来取悦我是吗?这倒不令现在的徐谨礼嫉妒,心头反而升起一点快意,吻向她时,动作温柔。
少年的手和他未来的大小上没有什么的区别,可能也就是指腹没有那么粗糙,他这时候还没有开始玩实弹射击这类的能让手生茧的消遣。
一手就能包住她的乳肉,少年的力道或轻或重,手指抚摸揉捏她时很轻缓,生怕弄疼她似的。
水苓被他吻得太久了,脖颈仰着都酸,轻声哼着呜咽,用手推开他。
徐谨礼搂着她的背不让她乱动,握着乳肉的手力道略重得揉了一下,食指指腹剐蹭胸前那一点红樱,刺激得水苓呜咽得像叫床,让徐谨礼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