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多少还是能弥补一下你们的损失的。由我做主,上面就不抽你们这笔外快的成了。谢谢情报。”
说完,对方就无情的挂断了联络,光脑瞬间蓝屏。
……叛军的日子也不好过。
林树砸不起光脑,只能靠来来回回的走动发泄情绪:“用他告诉我这个,恩?用他吗?!还抽成,我看抽他几百个嘴巴子还差不多!”
陈旧的军用光脑早已经没了隔音效果,几乎所有的孤儿,都听见了这段近乎判定了他们命运的对话。唯二两个成年的神职人员,目不斜视的跪在神像前,继续默诵祷告;年纪大些的孩子已经眼神麻木、心如死灰,年纪小的则忍不住的低声啜泣,甚至嚎啕大哭。
少游和闻澈就是在这个时候踏进教堂的,少游发现了过分安静的异常,但反应慢的闻澈已经推开了奶白色的大门。
全程“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懵逼脸。
无数双叛军的眼睛,无情的扫射了过来。然后,闻澈和少游就被压着走进了教堂,太阳穴上各自多了把激光枪,不是最好的,却也是绝对不落后于时代的款式。少游能清晰的看到拿枪压着他们的叛军的白色军装上,清晰的狮鹫荆棘鸟纹路。
……原隶属于帝国狮鹫军团的荆棘鸟之光,世代驻守远东防线的正义匕刃,连他们都叛变了。
双胞胎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一下乱入的两个孩子,随后就示意属下从服从者的队伍里,扯了个看上去还算理智的格纹裙女孩过来,她的稳定性好像也不错。
属下扭着女孩的头,对准闻澈和少游的方向。
弟弟林梢负责以温柔变态的口吻询问:“认识他们吗?”
格纹裙女孩害怕极了,身体不由自主的觳觫着,但求生的本能和服从的天性,还是让她清晰的回答了林梢的问题:“认识,他们也是这里的孤儿,矮个子的叫阿澈,高个子叫少游。”
“他们刚刚去哪儿了?”
“他们……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格纹裙女孩吓的都有些破音了,生怕因为自己没回答上问题而触怒“毁灭双子”。
林梢挑眉,唯二神职人员中年较老的那个,就被一个女叛军扯了过来。女叛军的动作粗鲁,表情冷漠,完全没有一般人对神职人员下意识产生的尊重,也没有被影响者影响到的趋势。
神职人员很多都是影响者,理由显而易见,而军人大多都做过意志训练,特别是抗影响方面的。
林梢的表情倒是虔诚许多,黑马靴,白军裤,几步走下神坛,与神父平视:“请为愚蠢的信民解惑,Father,刚刚清点人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少了人?”
“嗤,你也没问啊。”没被带过来的年轻见习神父笑了。
回答见习神父的,是洞穿了他大脑的枪声。双胞胎最爱的重型配枪,一次就能让人没了小半个脑袋,脑浆炸裂,鲜血泥泞,红红白白的视角效果最能震慑人心。
“我讨厌你的幽默感。”林树在开完枪后,一边擦着他的宝贝枪管,一边毫无悔意的对着见习神父的尸体轻描淡写道。
虽是盛夏时节,教堂内却冷如冰窖,连常见的虫鸣都仿佛被吓的没了声息。
几秒的缓冲之后,连孤儿院里大一点的孩子都开始嚎啕了。反倒衬得还没反应过来的闻澈,和打小面瘫的少游,显得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林梢这才对这两个孩子来了性质,他走到外表软绵一团的闻澈面前,用冰冷的枪口挑起了他的下巴。
“我们去检测院了。”闻澈突然用清澈的声音回答了上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