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的票不计其数,却从来没有一个真正闯关成功的人出现。
真想不到今天竟会栽在一个力大无穷的小姑娘,一个不良于行的年轻人,这两个意想不到的人身上。
挂了好几年的彩头终于被取了下来,德胜楼掌柜的满眼写着不舍。
台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再怎么不舍,这样宝贝也已经别人的了。
深吸一气,把心一横,脸上堆起体面的笑容,将样彩头一一交到喜笑颜的美貌姑娘手中。
金簪、宝石花冠、夜珠,每一件都价值千两,掌柜的心在滴血。
“公子小姐身手不凡,小店心服服,今晚就当交个朋友,以后二位有么亲友家宴的,千万想着来多光顾。”
掌柜的八面玲珑,个做生意的好手,他这番大方的言论也为德胜楼博得不少的好感。
贺平乐谢过掌柜,便推着秦砚下台,福鑫公主小跑着迎上,迫不及待想看那几样彩头,两个姑娘高高兴兴凑到一旁‘赃’去了。
有了这场经历,今晚的元宵灯会算不虚此行。
太子提议道:
“今晚的时间都花在这里了,时辰不早了,不如今晚到此为止吧。”
尔亲王今晚大受打击,再没有追爱表现的兴致,闻言点头:
“我也该回行馆了。”
“好,我派人送亲王回去。你的侍卫刚才已经送回去就医了。”太子说。
“多谢。告辞。”
尔亲王对太子拱了拱手,又其他人点头致意后转身离,太子看着两个侍卫送尔亲王走后,才回身问其他人。
“我回东宫,老四回承王府,福鑫现在回宫怕也来不及了,我还送你去丞相府住吧,正好这几日相爷都在府中,儿他还我说要考校考校你的学问呢。皇叔贺小姐住得近,同来同回即。”太子习惯要把所有人的去向都安排妥当才放心。
其他人都没么意见,正要互相告辞,却福鑫公主对贺平乐说:
“平乐,我能去你家住一晚吗?”不等贺平乐回答,福鑫公主又说:
“你不知道,相府的规矩大了,我这么晚去叨扰舅舅,他定会问东问西,还要考校我学问,儿估计又有一大堆的让我拿回宫里看。”
太子严肃说:
“啧,相爷考校你学问为你好,你该虚心接受才。这么晚了,你就别打扰侯爷侯夫人清净了。”
秦照说:“要不你随我去承王府住?”
福鑫公主嫌弃摇头:“我才不要!你府里都刀枪棍棒,无趣的很。”
说完,对贺平乐眨眨眼睛,都暗示到这份上,贺平乐总不能再推辞,爽快道:
“公主驾临,我阿爹阿娘欢迎都来不及,届时我把我的院子让给公主住,公主别嫌弃就好。”
福鑫公主连连摇头:
“不嫌弃不嫌弃,你不必让院子给我,我你同住即。”
太子仍觉不妥:
“我觉得还太失礼了。”转过头问秦砚:“皇叔,您觉得呢?”
秦砚垂眸思虑片刻,说:
“宣宁候夫『妇』皆为和善之人,倒也无妨。平乐,那你便公主乘一辆车回去吧。”
福鑫公主闻言,欢快地挽住贺平乐的胳膊把拖走:
“走走走,不太子哥哥的,咱们赶紧去你家,把彩头给侯爷和侯夫人看看。”
贺平乐被福鑫推着上了的马车,上车之后,掀车帘探出半身跟秦砚挥手告别。
秦砚抬了抬手回应,看着福鑫公主的马车离去后才转身。
韩幸之问秦砚:“王爷,咱们还回私宅吗?”
秦砚沉默片刻后回道:“回王府去。”
说完,秦砚对太子点了点头,太子和秦照躬身相送:“皇叔慢走。”
他们在原地看着秦砚上了他特制的马车后,秦照才太子告别:
“那我也回府了,太子哥哥再见。”
“别在外逗留,直接回府。”太子不放心的叮嘱,得到秦照应答后才放他回去。
将所有人都安置好以后,太子如释重负,伸着懒腰往他自己的车撵走去。
**
马车从朱雀街离,往康平王府的方向驶去。
从甜水巷转入海草街,再往便民居坊的范围,那里不如朱雀街甜水街附近灯火通,马车很快便驶入一条静悄悄的巷子。
这条巷子回康平王府的必经之路,没么灯光,唯有月『色』照人。
巷子那端传来一阵脚步声,车夫并排而坐的韩幸之抬手做出个‘停车’的,车夫赶忙勒紧缰绳,把马车停下。
暗巷中,一辆豪华马车停在路中间,安安静静,等待着么。
韩幸之的手按在腰间剑柄之上,车夫的手也『摸』到了座位下的刀柄,马车里的秦砚自停车后便睁了双眼,面『色』冷凝。
他们全神贯注盯着巷子的静,等待那些脚步曝光在月『色』下的那一刻。
渐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他们中为首那人的脚步踏出月光的第一步,韩幸之便出手如电,自马车飞身而下,抽出腰间长剑往那为首之人砍去,谁知砍到一半,他愣住了。
那个出现在月光下的人也愣住了。
‘啪’,几个酒鬼手里的酒壶掉落在地,在无人的暗巷中十刺耳。
“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几个酒鬼做梦也想不到,他们只趁着元宵节喝了回酒,没控制好量和时间,回家的路上就遇到这杀神般怕的人,二话不说,拿剑就要看他们。
韩幸之防备收剑,却没敢把剑『插』|回剑鞘中,他保持着提剑的姿势,唤来车夫,两人把这几个酒鬼后后,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一遍,连把指甲刀都没找到,别说刺杀的刀具了。
真一帮酒鬼,不刺客!
让车夫盘问这些人的姓名和住址,韩幸之来到马车车窗外回禀:
“王爷,只几个酒鬼,不刺客。”
刚才在德胜楼外,秦砚察觉到周围似乎有人在监视,猜到有刺客,便叫韩幸之提早应对,他特地暴|『露』行踪,说要回康平王府,就想主把刺客引出来,为此他还特地把平乐给支了。
谁知刺客没等到,却等来了一帮酒鬼。
车夫盘问好那些酒鬼后来复命:“王爷,都有名有姓的京城人,没么疑的。”
能做秦砚的车夫,必然不能被轻易糊弄之人,他的判断不会错。
秦砚疑『惑』不已,难道他先判断错了?其实并没有刺客?
忽然,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糟了!
或许那些刺客今晚的目标根本就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