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到到的。
出于这种对性福生活潜意识的罪恶感,又或者是对自己能力的不自信什么的,他觉得是不是应该……补补肾?
也不能怪他心虚导致肾虚什么的,主要是中医讲,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呃、不,好像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眼下看着好像该硬硬该强强,可是没准已经为未来埋下了不行的种子,所以还是趁病没成气候的时候未雨绸缪吧。
何况,更重要的是——肾不好就没办法给时锦年治病,伺候他什么的。
为了补肾顾渭开始求医问药,这方面还比较相信中医,于是找了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去问诊。
老先生给他把了脉之后沉吟半晌,说了几句半文半白的话,很玄虚,最后给开了几副药,又嘱咐了一些养生知识什么的。
顾渭走之后老先生的徒弟问刚才那张药房为什么补肾药材的剂量很小,几乎就是吃着不痛不痒的养生方子。
老先生说他本来也没什么病,不过是现在人共通的毛病——纵欲之后担心不行,是心里的问题,脉象上看且好着呢。
徒弟问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他没病。
老先生说要是那样直说的话,对方怕反而不信了,觉得是庸医没有眼力。
“反正是个富贵的主,那些药吃吃也无妨。”
对自己的身体健康毫不知情的顾渭确实觉得这老先生本事不小,开的药亦是好的,按时按晌地吃也不负恩泽。吃了一段时间,心里感觉很是不错,更加游刃有余,于是想着让时锦年一起吃。
说实话,他其实更担心时锦年的健康。
时锦年在七月流火工作了一年,而且工作热情极高,迎来送往义无反顾的,难保没有逞强的时候,身心都有所透支。
他很想趁这个机会给时锦年好好补补。
补肾么,就不能是单方面的,一定要他好我也好才是真的好。
然而时锦年却先一步发现了他的异常。晚上滚玩床单之后,顾渭志得意满地靠在床头抽事后烟,时锦年洗了澡出来上床,突然近身凑过来。顾渭以为他是求抱抱,于是就很爷们地理所当然地搂过来。
时锦年不停耸着鼻子说:“什么味?”
顾渭说:“男人味!”把剩下半截烟掐了翻身就要整起来,“来,亲个嘴儿!”
时锦年不干,推据着说:“我刚洗干净,累死了脏死了,不整了。”
顾渭就觉得有点稀奇,什么时候时锦年居然会拒绝这种事情了,来不及细想时锦年就继续东闻闻西闻闻闻,说:“你身上怎么这么大药味?”
顾渭心虚地嘿嘿两声,“可能是烟味。”
时锦年坚持自己的观点,“不对,肯定是药味,中药味。你最近在吃什么药么?”
顾渭犹豫了下,觉得这未尝不是个介绍补肾良方的好机会,就坦言自己在吃中药。
时锦年似乎很震惊的样子,“是药三分毒,你没事吃那个干什么?”
顾渭说:“可是挺有效的——这个你应该有体验吧。”不正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