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渭的的呼吸开始紊乱,装睡是不成了。
他捉住那只煽风点火的手,给拿开,叹气,“我说睡觉就是睡觉的意思,不能做别的。”
时锦年笑说:“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能睡着么?”
顾渭低头看看自己的兄弟,“不用管他自己就消停了。”只是它也不能再经得起折腾。
时锦年也看着他那处,笑,“都这样了你还能睡我真是佩服你——还是说你嫌我脏?”
顾渭坐起身来抱着头,“祖宗!你别折腾了行不?!你知道我不是嫌你!你要我说多少次才信?!”
时锦年说:“不嫌就不嫌,你急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顾渭快被他折磨得精神衰弱了,他发现把时锦年接回来跟自己住以来,自己的耐心似乎源源不断地增长。也就是只崩溃了这么一下,他很快冷静下来。
“我不能跟你做,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不是因为嫌弃你。”
“朋友?”时锦年又靠过来,嘴角一抹讽刺的笑,“朋友又怎么样?过去一年里我还真没几个朋友没睡过的,我要谢谢这些朋友照顾我生意,吴韵棠那老不死的倒台你就没去看看七月流火的帐?看了你就该知道友谊对我来说是多么宝贵了。”
顾渭心里替他难过,“我、和他们不一样。”
时锦年噗地笑出来,“有什么不一样?——说的好像你没做过一样——哦,对了,你是不一样的,你比谁都更早下手。”
他一说这话顾渭的瞳孔就一眯,心里最隐秘不可告人的部分、尘封已久的秘密被另一个当事人当面提及,他哑口无言。
时锦年趁他失神把他扑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得意地笑,“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么?你不是一直想为我负责么?——真是伟大的友谊,我感动死了。”说着就啃咬地他的嘴唇。
顾渭任他为所欲为了一会,直到他自己也快控制不住情欲才翻身把时锦年压在下面,眼神恍惚忧郁了下,又坚定地摇摇头。时锦年知道今晚又没戏了,顾渭是铁了心的不肯同自己做,他气得大骂:“你是什么东西!道貌岸然!没有比我更知道你的了!事到如今跟我装什么伟大!装什么B!”挣扎不止。
俩人在床上开始厮打,一会东风压倒西风,一会西风压倒东风,床单都被扯破。除去确少凹凸镶嵌的关键形式外,像极一场激烈的SEX。最后的结果,唯一健身活动仅限于床上运动的时锦年又哪里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顾渭的对手,不久他就力竭而衰,大汗淋漓地软倒在床上,心灰意懒又睡意朦胧的样子了。
顾渭从他身后抱着,紧紧束住他的手臂,制止他的一切挣扎。
不久,时锦年的呼吸均匀绵长,人像死了一般睡过去。
顾渭看着怀里友人,叹息,又是一个不眠夜。
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类似的夜晚,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和时锦年做过之后,他就是这样抱着他,两个少年相依而眠。
在那之后,他就失去了拥抱他的勇气。
第62章
顾渭和时锦年最快乐的时光定格在十五岁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