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拉着爷爷的手来看大黑被烧焦的那撮毛。
“是条好狗!”粟社长摸摸大黑的头,说:“中午给你肉骨头吃。”
林巽也把收缴的摔炮和二踢脚给粟社长,由他出面和大山小山父母沟通。估计免不了一顿打了….
小灿爸爸手里拿了好多厚重的肉桂,辛之柏说是从山顶那几棵养了十几年的老树上割的,药性好。
ok,苏琴姐的药ok了。打勾勾?。
回到合作社,果然留守的三个女人给整了一大桌子菜!粟社长拿了几块肉骨头放盘子里,拿来喂大黑,摸摸它的狗:“今天给你记一功!”
大黑心情超级好~
林巽发现粟社长妈妈手背上一个大泡,问了问,说是刚才做饭被灶里的柴火烫的。
老奶奶嘴里说着“奇怪,那柴火好好的在灶里烧,不知道咋的就出来烫我….”
-“还好,孙媳妇看见了,给我用凉水浇了浇…”
好了,应灾了。
再看小灿和她太奶,脸上的鲜红色没有了,祝融走了。
人人都想趋吉避凶,“避凶”并不是完全消除“凶”,是避大凶。
是将大灾化为小灾。
比如半夜失火,人都在沉睡,就容易被烧死。白天大家都精神,看见着火了,就将火灭了。
烧死是火灾。被烫了个大泡,也是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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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辛之柏带林巽来到合作社的屋后,这里圈种了十几棵肉桂树。
但和山上的不同,是小乔木。
“锡兰肉桂?”林巽问。
辛之柏点点头,他从斯里兰卡移植过来的锡兰肉桂。
五年前种的。
叶之离每天喝咖啡,都会撒肉桂粉,就是斯里兰卡的锡兰肉桂磨成的粉。
她还会做肉桂卷面包,经常分给大家吃,有个芬兰留学同事回来说芬兰人超级爱吃肉桂卷,肉桂卷之于芬兰人,就如同饺子之于北方人。还说叶总做的肉桂卷超地道的,但叶总并没有去芬兰留过学啊…
锡兰肉桂,一斤能卖175元人民币。
它有甜美的木质香,被认为是地球上最温暖最舒缓的香味之一。
“不知道引种到广西,香味会不会改变?如果好,就大面积推广。”辛之柏砍了几根枝干,递给林巽一根:“我们剥剥看。”
粟社长有专门的剥桂皮刀,给她时交代:“注意手啊。别割着手啊!”
林巽坐在合作社的院子里,向粟家人学剥肉桂;小灿蹲着一手摸着大黑一手给她加油,还不时给以指点….
半个小时,剥了一小块,她拿起凑到鼻子上闻闻,哇,是淡雅的书香气息!
最爱的味道~
书房就应该是这个味,淡雅的木质香。
不是磨成粉放进咖啡的香甜,也不是入药能发热发散的辛辣,是淡、雅、木香。
哇哦,不知道能不能做一串珠子?林巽问:“师兄,我可以带一株锡兰肉桂回家养吗?”
“可以。我叫粟社长拔几株小苗。还要装一袋子当地的红壤土。”辛之柏开车开了这么多小时,本就打算要带锡兰肉桂回去的。
也算是给他五年的心事,做个了结。
“怎么样?”粟社长走过来,“这锡兰肉桂在咱广西引种成功吗?”
他拿起一小段桂枝放鼻子上闻,说:“哎呀,跟人家斯里兰卡的一样,不发甜味?这咋弄?”
“我带两株大的树回hd公司,和苏琴商量商量,看是土壤还是环境的原因?研究研究怎么改进。”
“对对,苏总想法挺多的,苏总好几年没来了,我们一家都挺想她的,她又生了一个儿子是吧?”
“对。”
“哎呀,多好啊,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有福气有福气,苏总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粟社长妈妈听到说“苏总”,站起身来,去屋里拿出一大捆肉桂给辛之柏:“我给苏总攒的,辛总您带给她。那孩子的手冰凉,招人疼。”
林巽也是中医药专业的,一眼就看出老奶奶拿出来的肉桂不一般,颜色格外的深红,油性大,是极品。
“我妈啊,整天惦着苏总,剥到好肉桂就藏起来,说攒着等苏总来了给她。”
“好,我带给苏总。”辛之柏站起来,将极品肉桂放进沃尔沃。
粟社长也去拿锹,去挖屋后的锡兰肉桂。
好嘛,这下沃尔沃可是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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