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将他挪开,“你离得太近了。”
“这样听得清楚。”
阿拉蕾抽了抽嘴角:“你这是耳背吧。”
“这叫认真倾听。”星爵纠正她,随后怀疑,“你一个人去?孤男寡女……不行不行。我跟你……”
“我已经长大了!”阿拉蕾拦住他的话,笑了笑,“我都快奔三的人了,你还把我当成小孩呢。”
“三十怎么了?反正也是比我小。”星爵挑眉,“他在地球上是亿万富翁吧,我这是怕你贪慕虚荣,哎呀你打我干什么!”
“我男朋友也是亿万富翁,我还在乎那点钱。”阿拉蕾甩甩头发,翻了白眼。
星爵:“……你不早说!早知道和妹夫搞好关系了。”
“现在也不晚。”
卡魔拉看出阿拉蕾有心事,便拦着星爵别让他再废话了。
“下次再说,你又不是见不到她。”卡魔拉抢过星爵的袋子打开闻了闻,“我去喊浣熊他们加餐。”
星爵赶忙要跟上去。他回过头来嘱咐阿拉蕾让她千万别被其他男人占便宜,说了没几句,就见卡魔拉已经进去了,有点着急鸡腿全被那俩家伙抢光,只能压缩成一句。
“千万别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除了你哥哥我的!”然后就火急火燎的跑走了。
阿拉蕾见他进门后大叫的余声,忍不住嘴角弯了弯,转过身往更顶层走去。
斯塔克的实验室内杂乱无章,凌乱的桌面上还摆放着一块伤痕累累的盾牌。他靠在桌子柜门前,双腿自然的蜷起,脸上的伤痕还未消去,他手指弯曲扣住一瓶易拉罐装啤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满是伤痕的铠甲中心有一道深深的插痕,就像一把利剑从胸口刺穿。
装在无数型号的战甲中,如此醒目。
孤零零的房间里,除了这些冰冷的钢铁战衣,只有他一个人。
好像从头到尾,确实只有他一个人。
一个人,从来没有拥有过和被拥有过。
他将最后的一点啤酒一饮而尽,手掌使劲,将易拉罐攥的变形,最后随意的将它抛掷到墙上。
墙壁发出一声清亮的响声,随后跌过在地面,碰撞到一堆的喝过的易拉罐中。
无数的寂寞委屈压抑仿佛把自己碾碎,无法排泄的情绪只能郁结心中,这种感觉仿佛将他吞没。斯塔克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一天,他自己设计的3d还原场景程序还在桌上,父母的音容笑貌只能通过这种软件来怀念,场景不断的重复,他们死亡的那天,自己的任性,母亲的温柔,父亲的严厉,现在看上去有多么的可笑。
眼睛干涩的可以,托尼现在的脑袋却异常清醒。
这时贾维斯突然开口。
“sir,阿拉蕾小姐想要见您,她现在正在门口。”
托尼的眼皮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