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小小的“落叶”还是一间过渡房,往东可通往中间的客堂,往北就通往主人的房间。
这个大房间应该是一家主要的财产所在。
如果是稍微富裕一点的人家,里面的家具除了一张大床之外是男主人准备的,其余的家具都是女方的陪嫁。
因为李宝田是上门女婿,刘婶原名叫刘小倩,她的父辈都是贫寒人家,母亲的娘家是渔民,陪嫁也是最差的。但不管怎么说,基本的家具还是有的。
我还看到,靠东北角的坐北朝南大床,虽然已陈旧,但也是简易雕花的木床,挂的硬硬的自织的麻布蚊帐。
床前靠东墙有一只两屉桌。
大床东侧靠墙有一张向西的单人床,大床和单人床之间,放在一个中间有抽屉的三节衣柜,衣柜南侧还有两只叠在一起的木箱,木箱外紫红色的油漆已斑驳陆离,就要掉下来了似的。
东墙有一口大缸,上面盖着用芦苇编织的缸盖。
大缸南侧放着一架纺车。
因纺车的东面墙上有一扇窗。
借着窗外的光亮,白天可以在房间里纺纱。
刘婶对我说:“平时家里要是来了亲戚什么的,女的就和我睡在大床上,你是读书人,干净!你就睡单人床吧。”
“你们家也很干净的,人也挺好,谢谢了。”我说道。
“你快别这么说,我们怪不好意思的。”李宝田说道。
“是啊,我们都是相邻村庄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什么客气话啊?”李婶也说道。
李婶猜想我肯定是客套话,就坚持把我的背包放在床上。
对我说:“你自己铺床吧,我们家虽然条件差,但你也不要客气,就跟到了家里一样,需要什么就言一声,我去做晚饭了。”
又对李宝田说道:“婷儿怎么还不回来了,到时叫她到村小店去买点猪肉回来。”
李宝田正想出去。
“李叔,你别忙了,有什么就吃什么,以后天长日久不能总麻烦你们。”我赶紧说道“如果我是住一两个晚上,我不会介意的,关键是以后天长日久吃什么?吃得好,要花钱不说,哪来时间烧菜呢?我们农村人除了有限的逢年过节和更有限的婚丧喜事要多弄些菜,平时都是很将就的,这个家一年到头,以田头的青菜为主,农忙季节只能以咸菜为主。”
听我这么一说,李宝田就不在去叫刘婷买猪肉了。
将近天黑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女孩肩上扛着一个锄头,匆匆忙忙从外面回来。
“娘,我回来了。”
“哦,小婷回来了,快洗手,叫你爹吃饭。”
“我知道她就是刘婷,李宝田的二女儿,他们的大女儿刘小文前年已经嫁了。
那女孩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
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刘婷进到屋里,看见我,很是惊讶。
“娘,这是”刘婷问道。
“哦,这是你不认识了,他就是芦山村的冯少宽啊!”李婶答道。
“是是少宽哥?真的是你吗?”
“是我!”我答道。
“都长这么高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刘婷高兴得像一个小孩。
“来,吃饭了,吃晚饭,有你们聊的时间,你少宽哥现在在学校当老师,以后他就常住我们家里了。”
“李婶,给你们添麻烦了。”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少宽哥?”
“是真的。”我点点头说道。
“太好了,我终于有一个对我学习有帮助的人了。”刘婷说道“自从高中毕业后,我们三年来还未见过面,少宽哥,你的个子没有变化,白里透红的脸蛋上一双明亮的大眼比以前更具慑人的魅力,依然苗条的身段比以前略显丰腴。”
“呵呵,可你也变得漂亮了,俗话说女大十八变,看来是真的。”
其实,并不是现在我才认识刘婷,上小学五年级的第一天,就注意到这个美丽的女孩了。
刘婷的美丽不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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