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矛盾便由此拉开了,在家里已经吵了好几回了,没办法,明天,本来打算到县城去给弟弟买家具,可这家具还没买到,何婶和大外甥媳妇又吵起架来了。
村长李力坐在一旁也觉得这事挺棘手的,也很难为情,怎么处理都不好,俗语说的好啊:“清官难断家务事”
何支书瞅见李帆过来了,忙征求他,问道:“李大侄子,你可有什么办法啊?”
李帆挖空心思,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这事到底该咋办,只好向他摇摇头。
三人就这样干坐着,最后听见外面的吵闹声停了,也就各自散了,回去了。
李帆从何支书家经过时,瞥了一眼他的小外甥,他正蹲在何支书的院子门口发愣,看来这件事,这可把他愁坏了:一个是亲哥亲嫂,一个自已未过门的媳妇。该站在那一边啊?
“李大哥,你来了?”那小外甥也认识李帆,还叫他做大哥。
“嗯,怎么了?想不明白吗?”
“我真的想不明白啊!李大哥,你帮帮出出主意吧?”
李帆看在眼里,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这时候还真有一个权宜之计。
他忙招呼小外甥过来,一起走进何支书的家里。
进屋的时候李帆就笑嘻嘻的,一反刚才愁眉苦脸。
何支书和自己的小外甥此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帆收起笑容,正经八百对何时旦说:“何叔,你们也别看我,我的这个主意得你的小外甥帮忙。”
何支书急了:“你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赶紧吐出来吧!痛快点,说,是什么好主意?”
“你们吵架的关键不就是那一座房吗?”李帆说道。
“是啊!”“那就更好办了,起房子时最关键的就是钱的问题。那座房子,你的小外甥没掏钱,按常理,他就不能在里面结婚。这一点上,何叔和何婶,你们就有点偏袒了。”
“对呀!那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我看这样,先让他们把婚结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你在让他们搬出来,不就行了吗?”
“大侄子,我说,这是不是有点缺阴德啊?”
“哎呀,阿舅,你就别这样说好不好?李大哥,我听你的,这些日子可把我给难受死了。我是风箱里的老鼠——里外都受气,你说咋办就咋办。”
当天晚上,何支书家中召开了家长会,村长李力坐在八仙椅上,各人找好自己的位置坐好,村长首先宣布会议开始:
第一个发言人是何支书的小外甥:
“阿舅、阿娘,非常感谢你们对外甥像对儿子一样的关心。为了给我娶了个媳妇,你们没少操心,我这媳妇也真的是不懂事,还没过门,就让大家受气,我替她向你们赔个不是。嫂子,我们最对不起的是你和我哥,你们挣钱也不容易,可我的婚事也不能再拖,我与阿舅等人商量了,暂且借你那新房子一用,等我结婚以后就搬出来,以后挣钱也起一座房子。我呢,这些日子筹备结婚,手头紧了些,仅有这三千块钱,先给你,就当在租金吧。嫂子,希望你暂接下这五千块钱,能成全俺这好事。”
“老弟,你这不是存心让嫂子难堪吗?我和你哥也是真心为你高兴,我们不是算盘打得当当响的人,房子就先借给你们吧,结婚要紧!你放心,明天叫你哥再借你几千块钱,这喜事一定要办的体体面面。房子,你们先住着吧!”
何婶再也坐也不住了,忙向媳妇道歉。
看到一家人重归于好,李帆也很高兴
回到了家,他又筹划起自已的事来了。
今年入秋以来,天气特别的干旱,还没下过一场雨呢!
还好,村里安装了水泵,抗旱有了保障。
李帆觉得他和秀芳的事也就可以说了。
这个事最关键的就是如何让她跟李大个子离婚?
只要她跟李大个子离婚了,他就请何支书向秀芳提亲。
李帆正在那想着自己的未来,何支书这时就过来了,说:“李明天由于认罪较好,且又把失窃的物品息数还回,还立了大功,结果只被被关了半个月,上午就回来了。”
何支书站在那儿,乐滋滋的抽着嘴里的卷烟。
俗语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一点没错,在李帆的眼里,村里每一个姑娘能和王秀芳相比,尽管她被村长睡了,在他眼里她还是最美的!
何支书走后,李帆想到村委会上去看看,一路上见到了很多人,互相问候之后,就来到了村委会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