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一提起来年的好收成,心里头特别乐。
赵岩这些天也高兴了许多,和大伙儿在一起,什么烦心事全都忘了。
大家在一起一边安装水泵,一边讲些笑话,根本看不出有半点累字。
“哎,赵医生。”村支书何时旦首先搭讪道“你和春水村的陆寡妇该成了吧!都这么大的人了,啥时让我们喝喜酒呀!”
“是呀,赵医生,你到这村当知青都十几年了,岁数都不小了,结了也就有了家了,也就定心了。等以后再生个胖小子,也让村里人乐呵乐呵!”
村长李力坐在一旁也勉强笑了起来,说道:“对了,这事你可得快点办。还有一件事,我差点给忘了,中午,镇党委要来人,考察你,你要成为预备党员了。你可是我们村党支部的新生力量,这可是大事,中午吃完饭来我家旱些。”
“嗯!我知道了。”赵岩回答特别响亮。
“可不敢胡说,要一板一眼。”东叔又补充了一句。
“村长,听说春水村那个李明天领了个耳聋的女人回来了,还带回一个五六岁的娃子呢!有这事吗?”村妇联主任孙晓玲岔开了话题。
“有啊,有啊,那个地痞子,我听我娘说,那婆娘人可伶俐的很呢!但那孩子却不是亲生的。”村委会主任李帆顺势迸出了另一个答案。
“怎么会不是亲生的呢?”
“听说,那耳聋的女人老家发了洪水,那个孩子是从水里漂来的,当时也不过半岁,可乐坏了耳聋的女人了。她呀,从此再没结婚,就一把屎一把尿的抚养这孩子。后来李明天到她们那儿去算命,混口饭吃,初到她们那个地方,混口饭都不容易,耳聋的女人看他可怜,时常送些饭给他。再后来,这事就成了。”
村支书何时旦一边下石管子一边叹道:“一家三口人,就靠那个地痞子李明天在外面瞎混算命挣钱,又没个其它活路,也不好过呀!你们以后可得常去帮忙呀!”
“包在我一个人身上。”赵岩答应的特别爽快。
“村长,你瞧赵医生,一听说上面考察,觉悟可是高了许多呀!”
“是呀!论语里面怎么说来这?‘真是孺子可教’呀!”
“你们这话可不对,赵医生可一直都这么好。要不,我还不敢给他当入党介绍人呢。”
大家说说笑笑,笑笑说说,太阳很快就到半空了,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大家都赶紧回去吃饭,因为中午的阳光实在是太大了,等午后阳光稍弱一点才出来干活。
中午,赵岩吃了两碗粥,喝了一碗糖水,就跑到村长李力家去了。
刚进家门,就瞧见几个干部模样的人坐在堂屋的凳子上,一个略胖些,一个略瘦些,正和村长正说安装水泵的事呢,三人乐的心花怒放,看来他们谈得很开心。
村长一见赵岩进来,赶紧招呼过来,经他介绍,这两人都是党政办的,略胖的姓孙,略瘦的姓钱,见了面随便寒喧了几句。
那姓孙的正襟危坐,姓钱的坐在一旁用笔记录着,村长见了忙回避。
姓孙的问了好些问题,有的赵岩知道,有的赵岩不知道,知道的他对答如流,不知道的他挠挠头也就过去了。
当问及今后的打算时,赵岩突然道出了一句:“还留在大塘村,为人民服务。”
这可是他从党章上记下来的。
两人会意的笑了笑,又唤村长进来,详加问及赵岩当知青的具体情况,村长对赵岩那是十分了解,好话多说那是自然的了。
赵岩走出去之后,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里面的气氛太严肃,如临大考一样,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现在倒好多了。
应酬完这件事后,赵岩去泵上安装水泵,这两个人还要村长的带领下,在村子里对赵岩进行考察。
下午五时左右,从公路上突然开过来一辆吉普车,不偏不歪停在村支书何时旦他们跟前,车门打开后,走下两个人来,原来是张明东镇长和他的秘书,大家都感觉特别惊讶。
何时旦、李帆、赵岩等纷纷与张镇长握手,也说了许多感谢的话。
临别时,又与大家相互握手,还给村支书何时旦留了一个电话号码,说若有事,别瞎跑了,打个电话就行了,村里的事也是自已的事。
张镇长走后,村里人闹活了好一阵子呢,没有一个人不说张镇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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