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在附近的乡间靠打短工为生。
他依稀记得他三岁的时候,那天大早,父母不知道为什么原因就在家里吵起架来,最后还大打出手,不一会儿的时间就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的,闹得邻居鸡犬不宁。
那时,由于他还小,也弄不明白眼前所发生的事,一个人坐在床上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玩着父亲给自己新做的木枪。
父母就这样吵着,不用多长时间就惊动了邻居,大家都来劝他们,可是还是无济于事,反而是火上加油,事情是越闹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他的母亲不顾众人的劝阻,就哭着跑进房间里背起背包,拿着行李,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家,离开了她刚刚过完三岁生日的儿子。
后来他的父亲也按耐不住寂寞,也撇下他,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年一年的过去了,转眼间,时间已过了十二多年了。
如今的马小乐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玩弄玩具手枪的小孩子了,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最突出的表现,就是他那根让人看了都有可能当时就晕倒的阳物。
粗!粗!粗得邪乎!
大!大!大得惊人!
黑!黑!黑得比煤球儿还黑!
就因为如此,自从马小乐还是小孩的时候,乡里乡邻的就非常喜欢他,其实就是喜欢他那根东西。
尤其是村里的那些三四十岁的半老徐娘们,有事没事就将他抱在怀里,并且有意识地把自己的乳沟靠近他的**,来回摩擦。
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们那些略带一点儿老茧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一点点的害羞,反而是放出光来。
从他十五岁那一刻开始,村里的这些半老徐娘们天天都透过他的衣服,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阳物的轮廓,脑子里不停地幻想着那一天自己可以亲身体验一下。
这一天,天气非常热,嗮谷场上坐满了拿着蒲扇正在乘凉的男女老少,大家满头大汗地你一言我一语的,顶着酷暑强颜欢笑!
虽然如此,可是他们还是坐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只有马小乐一个人例外,独自坐在一旁,不闻不问,脑袋耷拉着,好像在想着自己的母亲。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母亲的形象他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自己小时候,母亲总是在天井给自己洗澡,几乎是天天都洗一次,每次最少也要洗半个多钟头。
因为不仅是马小乐要洗,他的母亲也要洗。
母子二人一起坐进同一个洗澡盆内,母亲拿着打过香皂的湿毛巾,非常细致的给自己的孩子洗澡。
这样洗澡,不免要碰到马小乐的那里,当她擦洗到他的下体时,都要在那里停留一下,还要用毛巾将其裹住,上下套弄着,把浓浓的香皂泡沫反复涂抹在上面。
每当此时,马小乐总发现母亲的脸上瞬间飞过一缕红霞,心跳也开始加速,神情颇为激荡,双手不时的微微颤抖着,眼睛始终也没有离开过这个看起来和自己孩子年龄根本不相符的**。
那时由于马小乐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哪里懂的这些那女暧昧之事。
当时的他,只是觉得每次母亲给他洗澡的时候,摸到他一直以为只会撒尿的小**上的时候,他从内心深处都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非常舒服,非常惬意。
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马小乐这个对人世间的事还没有什么意识的小毛孩,最先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长在自己下面的这个只会袅袅的家伙,原来还有另外一个用处,那就变形。
以至于后来这个东西成了他的玩具,每天都捧在手里,爱不释手,他认为这东西和变形金刚没什么区别,反而肉呼呼地更加好玩。
从此以后,每当有人多的地方,马小乐就会冷不防的从短裤档里掏出那个令每个女人都心之向往的家伙,小心翼翼的攥在手里,玩弄起来,他觉得有趣极了。
他又回忆起,他的母亲曾说过,刚刚生下他的时候,医院的护士姐姐差一点儿就把他的阳物当做脐带给剪掉,好在护士长阿姨发现得早,险些让这宝贝消失掉。
再后来长大一点,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年纪这么小,居然长有这么大一个好东西,就感到十分的惊奇。
无论他身上穿什么样的衣服,那东西总是露出在外面,权宜之计,他的母亲不得不在他的每一条短裤里加缝一个口袋,每次出去玩的时候,那根东西也好有个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