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是后者那种性质的,江屿眠倒不排斥这些,相反,他还挺会取悦自己的,买过也用过,快乐的是快乐的,但是很麻烦,即便算上某些小玩具,对他而言,这种感觉也挺久违了。
“懒得,你帮我用?”
江屿眠知道他不会,以前也不是没试过,林鹤书不会介意他自己怎么玩,但是他绝对不会用,他只会像今天这样拿出非常医学的工具。
林鹤一边跟他说话分散注意力:“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你不是要出差?”
“七点出发。”
江屿眠被他的动作牵引,呼吸节奏断了一下:“随便。”
林鹤书笑了一下:“要不要按摩。”
这种按摩?
江屿眠没想过,他们从前也没试过。
林鹤书直接上手了。
林大夫不愧是林大夫,这种头一次尝试的按摩也很到位,江屿眠体验完整个人都软得不行,靠着他喘气,即便这样也不太老实,去拽他的裤子,他今晚的目的不是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他就是要林鹤书。
他们很不一样,有些方面又很像,骨子里都有很强的掌控欲,江屿眠爱看林鹤书在自己身上失控,林鹤书何尝不喜欢他双目迷离任人摆布的情状。
江屿眠靠在他怀里,湿|热的唇擦过他的耳垂,用气音说:“林鹤书,操|我。”
亮着灯,林鹤书手臂上青筋暴起,他在尽力克制,哑着嗓子喊:“江屿眠。”
江屿眠睁开眼林鹤书已经不在,他没什么不习惯,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起床的,床上要有人才真不习惯。但他一转身就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主要是没穿裤子,全|裸地躺在被窝里。
哦,昨晚林鹤书在。
现在已经不在了,他伸手摸了一下床的另一边,凉的,应该走了挺久,再看时间,九点半,还行,不算太晚。
江屿眠起床第一件事是去看帕帕,食盆里的狗粮还没吃完,大概是林鹤书走之前给它喂过罐头。
饮水机边一只水杯压着字条:早饭在厨房,微波炉加热,今天注意饮食。温度计在茶几上,手机调成静音了,醒了打电话。
家里没有便签,林鹤书又没进他工作间和书房,这还是写在餐巾纸上的,软趴趴的纸质也没妨碍林大夫从小软笔练起来的银钩铁画,江屿眠把纸巾铺平夹进沙发上的杂志里,转了一圈没看见手机。
要放平时,他找手机可能要花上半小时,说不定会放弃寻找直接叫人送新的来,但林鹤书字条上提了手机,一定是他在容易看见的地方。
他拿起茶几上的温度计,叼进嘴里,趿着拖鞋往卧室去,果然在床头。
也是够巧,刚拿到手里,电话就打进来了,不是林鹤书,是赫烊,来问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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