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冯指挥使那里密报我是公主,他就可以杀了你灭口,你也是个聪明人,他没有这么做当然是对你心怀怜悯。”
窦璎嘤嘤啜泣:“我以为你除了讨厌我别无其他念头。”
谷梁鸿不免一叹:“在西域沙城时你说过,哪怕在我身边做个婢女都心甘情愿,可是你做了我的夫人也没见你心甘情愿,假如你再想伤害落落,你我,十多年的感情势必要恩断义绝。”
他说完拔步就走,至门口停下脚步,头也不回道:“人和人之间的感情,不是非得做夫妻,我曾经把你当做知己。”
知己?窦璎赤足追下床来,伏在门槛上看谷梁鸿和苏落手牵手的离去,她心里非常感动,感动之余呢,很想学着周瑜感叹“既生瑜何生亮”她想的是,既然有了窦璎,为何还要有苏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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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偿所愿,洞悉窦璎的秘密,苏落反败为胜,你用我公主的身份拿捏我,我就用你杀人的事情来要挟你。
心里高兴对谷梁鸿就乖顺了很多,他就变本加厉的和她缠绵,然后奇怪的问:“你为何那么大方的说出我对窦璎的顾念?你不吃醋?”
苏落趴在他胸前认真的想了想:“没事,反正你人是我的心是我的,给她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何妨。”
谷梁鸿相当震惊,小丫头何其狡诈,反问:“你人是我的心是我的,可有给过其他男人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苏落又仔细的想了想:“有,比如我拥抱脱欢那次,心里毫无杂念,但我脸上必须表现出全是杂念的模样,这叫生存之道。”
提及这件事,谷梁鸿有些羞惭,忙不迭的解释:“我没有生你的气。”
苏落摇头:“不生气不代表不吃醋。”
谷梁鸿继续保证:“我也没有吃醋。”
苏落呼哧坐起:“我被一个男人抱着你居然不吃醋,你究竟是没长心还是对我不在乎。”
谷梁鸿仍在重申:“我是信任你而已。”
苏落觉得他的话毫无道理:“你信任我也得吃醋,这才正常。”
谷梁鸿觉得她的话是无理取闹:“我一个大男人动辄吃醋像什么样子。”
苏落就要崩溃:“你一个大男人就不忌讳别的男人抱着你媳妇?”
此处省略一万字后来,谷梁鸿被逼无奈,唯有道:“好吧,我吃醋了。”
苏落还嫌他的态度不够诚恳。
他于是郑重其事的:“我真的吃醋了,我恨不得对脱欢食其肉饮其血啃其骨鞭其尸”
最后,苏落听得毛骨悚然急忙捂住他的嘴。
这就是夫妻,至亲至疏,偶尔的摩擦更多的欢笑,他生气你时你何妨忍让,你烦恼时他应该包容,打打闹闹恩恩爱爱,转眼就是一辈子。
摆平了窦璎苏落又开始琢磨郑氏筱兰薇董竹音和张初五几个,手抄本上说,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性福也是,狼多肉少的情况下,咱就先下手为强,一夫多妻情况下,咱舍不得男人必须舍得女人,把这些女人减价也好免费也罢,悉数送出去,幸福和性福都是咱自己的。
她找到谷梁鸿:“我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你答应过我,要把你的夫人们一个个找到归宿,你之前说过,西街的钱掌柜对四娘很有意思。”
她仍旧习惯这样称呼她们,总归在年龄上有差距。之所以先把目光对准张初五,是因为郑氏年老色衰,估计需要谷梁鸿倒赔十万贯再加几大车的好话,才会有人肯看在钱的份上收下她,还得是打铁的卖菜的倒夜香的这类人。筱兰薇模样好风情盛,但在苏落想来也不好处理,筱兰薇这样的女人大多自以为是、然后其实什么都不是,一般的男人她不干,非一般的男人对方不干,因为她名声很臭年龄很大。董竹音牵扯个周祖成,所以苏落才会先打张初五的主意,她还有些偏袒张初五的意思,因为西街钱掌柜虽然姓钱有钱,却不是那种为富不仁的人,张初五嫁给他,会有一个衣食无忧的倚靠。
谷梁鸿也是这么想的,却担心:“可是初五她不同意。”
苏落道:“你何妨再给她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谷梁鸿“”她于是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谷梁鸿不得不佩服:“鬼灵精。”
苏落得意的道:“记得我们初识之时,我告诉过你,我的职业就是坑蒙拐骗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