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就不能指望系统什么。
如果我的周末回不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得想办法……
一只冰凉的手握住傅言之的手掌,抬眼看去,是傅有物,握住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会没事的,哥哥。”
话音刚落,急救室的灯灭了,一位白大褂医生走了出来,傅言之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医生。
医生摘掉口罩说道:“幸亏发现的及时,以后得注意多给他补补血了。”
听了这话的傅言之如释重负,站立不稳,幸而傅有物在他的身后扶了他一把,他就看见周末被人推了出来,脸色是那样的苍白,柔弱的躺在床上都看不出被子起伏的痕迹。
“已经脱离危险了,家属不用担心。”医生说道:“你们……也可以回去换一件衣服。”
傅言之坐在那里,傅有物扶了他好几次他都觉得腿软,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扶着墙走到周末的病房,见周末躺在那里,甚至都不敢伸手去碰碰他的手。
“小五,我在医院守着他。”傅言之把车钥匙递给小五,“你回家去换件衣服,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早上你也辛苦了,记得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傅有物接过来,点点头,便离开了。
病房里一时之间寂静无声,傅言之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放在被子上那只苍白的戴着纱布的手动了一下,缓缓地抬起来放在眼睛上。
睡醒前先揉揉眼睛,这是周末一贯的小动作,但是傅言之先他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腕,防止他动作弧度过大导致伤口崩裂,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床上的人,连呼吸也放缓了。
周末的眼睫微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睛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蓄满了泪水,傅言之就那么看着他,一如他之前很多个在他怀里睡醒的清晨。
“傅言之……”
周末的声音沙哑虚弱:“我真的做了好长的一个噩梦啊。”
“嗯。”傅言之看着他,语气坚定:“那是梦,都已经过去了,末末。”
周末一觉醒来就得到了一碗热乎乎的,煮的软烂的玉米粥,因为手腕受伤,傅言之亲自喂的,周末见到傅言之还穿着一身睡衣,问道:“我出意外了吗?”
“嗯。”傅言之低头把勺子里的玉米粥吹凉,说道:“医生说你失血过多,等回家给你好好补补气血。”
周末将吹得温热的玉米粥含入口中,眼睛就那么盯着傅言之,也不往下咽,这就导致了傅言之端着碗等他半天,下一口都没喂下去。
“不要玩饭。”傅言之说,“你不想吃吗?”
“暂时不太饿。”
傅言之看着他,终是妥协了,把碗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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