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周末听到“不做什么”四个字的时候,脸才开始慢腾腾的红起来:“那,那也不行。”
傅言之抗争无果,最终有一些不服气地将被子抱回客卧,但是周末发现,傅言之甚至,没有给他准备枕头。
“为什么没有我的枕头?”
傅言之一边给新买的枕头套上枕头套,眼神闪躲:“我觉得,你不需要啊。”
“为什么不需要,没有枕头我枕什么?”
“我胳膊啊。”
傅言之回答得理直气壮。
周末:“……”
你小子还想好事呢。
晚上十一点,公寓陷入安静,周末洗漱一顿时候和傅言之互道了晚安,但是周末躺在客卧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周末把这个原因归结于没有柴阿哥公仔在身边,翻来覆去酝酿睡意,约末过了十多分钟,就听见客卧的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
周末“噌”得一下窜起来去开门,结果就看见了一手捂着胃,面色苍白的傅言之。
“这是怎么了!”周末被唬了一跳,把傅言之拉过来又是摸额头又是摸后背的。“怎么了,胃疼吗?”
“嗯。”
傅言之眉心紧蹙,点了点头。
“是今天凉的吃多了?”周末急得乱转:“家里药箱在哪里啊,找点药吃,诶呦热水热水!”
傅言之抓住了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的周末,胃疼成这样了还没忘了耍流氓,苍白的嘴唇在周末的手腕内侧吻了一下:“没多大事,你陪我一起睡觉就好了。”
周末:“……”
什么睡一觉就好,周末绝对不相信傅言之的鬼话,把人按回主卧躺好,又给傅言之倒了一杯热水让他先喝着,翻箱倒柜地翻出来了两片没过期的胃药让傅言之吃了,然后又忙活着去厨房煮南瓜山药粥。
忙叨得傅言之都没摁住他,并且傅董事长试图穿着一身睡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肌倚在厨房岛台上看他忙活,苍白的面孔,看似凌乱实际上是傅言之偷偷在洗手间打理的发型,整个人散发出来一种精致但是脆弱的苏感,像个花枝招展的大孔雀。
周末瞟了他一眼,把他撵回被窝了。
“胃疼就老实躺着,瞎得瑟什么?”
傅言之:“哦。”
周末把粥盛好了,端到卧室里,傅言之正带着防蓝光眼镜,看平板上的东西,他在工作或学习时表情总是严肃的,周末一开始就是被他这副人模狗样的样子给唬了,以为他是个多么不苟言笑,多么不近人情的霸总。
结果,男人至死是少年。
“还疼不疼?”周末还是有些心疼的,凑了过去伸手摸摸傅言之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