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傅禹行,傅家的二家长(大家长是陶雪),傅氏集团的前任董事长,海外分公司的掌权人,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爱好——养花
但是这位傅老先生好像对于养花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天赋,在他的园艺事业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而且这位还不习惯养别的,就喜欢养那些又贵又稀有的兰花。
这又养死了一茬。
“行行行。”
傅禹行又要说想见一见周末。
“这个可能不太行。”傅言之提起来这件事又开始头疼,他说:“他最近状况不太好,我想等他情况稳定一点再叫他见你。”
现在要是直接让周末见家长,傅言之真的怀疑他会直接把自己憋死。
傅禹行听了这话,回头看他,手上还沾满了湿润的泥土,他问道:“那孩子生病了吗?”
“昨天手腕骨骨裂了,但是我更担心他的心理状态,他太没有安全感了,已经严重到要让心理医生干预的程度了。”
“那你得好好照顾他啊,他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傅禹行扭头接着摆弄自己的兰花:“你应该让他知道你爱他,这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傅言之低头“嗯”了一下。
“你觉得他喜欢你吗?不会是你剃头挑子一头热吧。”
“不会。”傅言之回想起来,笑了。
为什么周末尽管很害羞,但是还是会红着脸蛋回应他的亲热?就算是把自己紧张到呼吸不过来也要回应。
为什么手腕受伤了,所有人都没发现,只有他发现了,其实周末要是想隐瞒的话可以隐瞒得天衣无缝。
其实傅言之可以理解,末末对他暴露出来的一切脆弱和柔软,都在隐晦地向他传递一个信息——
救救我。
所以在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傅言之满面愁容,直到晚上牵着胖胖在路口等周末时,周末一只胳膊被挂起来,另一只胳膊像是一个螺旋桨似的在跟他招手。
胖胖也冲他叫几声,呼呼摇尾巴。
从某种角度来讲,他和胖胖也是蛮像的。
“今天有没有胳膊疼?”傅言之问。
“没有了。”
周末回答:“骨裂真的没有那么严重的。”
傅言之把胖胖抱起来,用哄小朋友那样的语气说道:“胖胖呦,你爸昨天受了好大的罪哦。”
“哎呦,哪有那么严重!”
“胖胖,快替爹爹亲爸爸一口。”傅言之说着,就抱着胖胖,把他的狗脸往周末那里凑。
胖胖显得异常兴奋,呜嗷叫着就要往周末身上扑,却被傅言之死死摁住,四条腿使劲扑腾着往前,周末本来已经做好准备双手接住胖胖了,却被人一把箍住腰,随即傅言之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