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救世主从不知道哪个口袋里抽出了一个包裹严密的画框。
“会是个惊喜的。你往你们能相处愉快···当然,你们一定能很好的交流的···”
哈利·波特从来都不怀疑——如果不计算血缘的话,凯瑟琳·诺兰会是个无比成功的斯莱特林。
所以让斯内普教授对凯瑟琳做教学,也是个很不错的注意,不是吗?
当然,怎么让不怎么出现的斯内普教授出现在画像上,就是凯瑟琳需要头疼的问题了。
“是的,只要你觉得漂亮也就可以了。”安娜叉腰,有些嘀咕凯瑟琳没办法挽救的审美观。安娜偏好的小鲜肉在凯瑟琳眼中简直是洪水猛兽!
为什么凯瑟琳总是觉得那些美好的肉_体是缺乏沉淀的陶塑泥偶呢?难道她不觉得那些所谓演技精湛的老戏骨,身上已经缺乏一种必要的活力了吗?当然,如果这种评价让凯瑟琳听见的话,肯定有事一场文艺的争论。
“你准备把这幅画挂在哪里?我这里还有点钉子···见鬼!你这幅画简直是要拉低整个客厅的装潢风格了!”安娜还是没有忍住,嘀咕着说道。
“不挂起来,这幅画的纪念意义非同寻常。我希望可以随身携带。”凯瑟琳抱起已经走到她拖鞋边的白面包,在猫大王不算愉快的喵叫中,把猫咪放在腿上,给猫大王顺毛。
安娜对自己室友的怪癖几乎难以理解。她忍不住抬高了音调说:“如果这幅画上画的不是你的男人的话,我都以为你是在为你的亡夫守孝!”
黑面包在安娜的身后轻巧的跳到了桌上。这只视觉敏锐的猫咪好奇的看着刚刚画框中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猫咪看着的东西,凯瑟琳也一直关注着。···凯瑟琳敢用自己从来没有出错过的记忆里打赌,刚才这幅画像上房子的窗可没有打开,夜空中的云也不在本来的位置上!
看吧!这就是凯瑟琳要把画像随身携带的原因,画像不会永远的一成不变,挂在墙上的时间一长,就算是安娜这样粗神经的姑娘,迟早也能发现问题的。
“咳咳。”凯瑟琳在安娜发现自己走神之前,把话题转移了过去:“对了。黑面包和白面包最近还乖嘛?如果它们不听话的话,我来帮你教训它们!”
这话听上去简直就像是一家之主的爸爸在和妈妈讨论自己家不省心的两个调皮儿子。安娜翻了个白眼,戳了错坐在小桌上的黑面包,“几天前你儿子做了节育手术,你真该去看看的。”
凯瑟琳坐在沙发上,她被安娜阴森森的笑容给吓到了。所以说,女人可怕起来也是很恐怖的,真是为黑面包蛋疼···不···已经没有蛋了。
圣诞的假期等同于美好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剧组的工作重新开始,凯瑟琳却没有更多的时间能整天泡在她的剧组里了。她专门请来的助手已经能和剧组的员工好好的比划了,这方面凯瑟琳总算能放松一些。
假期一结束,凯瑟琳就必须穿的像个学生一样——洗的发白的牛仔、白衬衣、小心化妆,并且整理好自己的长发。凯瑟琳背着一个青春无敌的运动背包,把自己当做一个从没有走出过象牙塔的学生。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带着邮寄到自家的证明信件。在事先预约好的时间里,穿过已经没有什么青色的草坪,踏上一节节打扫干净的楼梯,敲响校长办公室的桃木门。
如果威廉知道自己能够继续学业的话,他一定会很高兴的···不,现在可说不准了。威廉的全部心血都放在了最新收养的那个养子身上。凯瑟琳已经很久没有和自己的养父在一起享受下午茶了。
凯瑟琳让种种自我拷问重新压回重重防线之下。威廉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凯瑟琳了。
凯瑟琳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毕竟这一切确实在她成年之后的三个礼拜发生了。
当凯瑟琳打开那封被人塞在邮箱里的医疗保险,那个号称凯瑟琳亲生父亲的人走进了凯瑟琳的视线,同时···那个叫威廉的男人就主动疏远了她···只留下一把蛋糕房的钥匙,希望凯瑟琳最近能够开张。
凯瑟琳背着沉甸甸的课本。顺着长长的走廊,找到了自己即将上课的教室。